骆寻风不解,“要这个做什?”
“雨儿姐说,每次她师兄惹她小师弟不高兴,就跪会儿搓衣板,她小师弟就不生气。”沈十五道,“庄主会不会也不生你气?”
骆寻风:“……”
沈十五想想,又觉得不对,“好像不样,雨儿姐说,她小师弟要是晚上哭得大声,第二天就肯定要生气,她师兄才会跪搓衣板,可庄主又没哭……”
骆寻风急忙捂住他嘴,“别听江雨儿瞎说。”
冯安这晚上又是见鬼,又是被人追杀,整个人惊魂未定,忽然又见到承阳王,被他这嗓子吓,以为王爷什都知道,顿时跪地求饶道:“王爷饶命啊!奴才也是时糊涂,不是成心要害世子……都是程复主意啊!求王爷绕奴才命吧!”
承阳王本来晕乎乎,听这话,酒都醒大半,抓过冯安衣领,凶狠道:“你说什?!”
*
流云山庄内,骆寻风和沈十五蹲在沈止玉房门口。
沈止玉打碎花盆后就言不发回房,骆寻风想跟进去,“嘭”声,差点被房门砸到鼻梁。
他们去“十里醉”买几坛酒,喝得烂醉如泥,两人发酒疯似得在路乱晃。
晃着晃着,那人忽然悲痛道:“儿子啊,儿子死……”
穆迟醉乎乎地安慰他,“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节哀。”
那人喃喃自语,说着说又哭,“为什会这样?!只有这个儿子啊!”
穆迟拍拍他肩膀,“唉,这生离死别事,谁又能料到”
穆迟酒醒后,发现骆寻风和燕九飞早就走,鬼也不找他扮,顿时气得瞪眼——这两小崽子,也不等老头下!
他往城外走去,想去看看他们事情办得如何,自己还来不来得及装鬼。
走着走着,迎面忽然撞过来个人,他往旁边躲,那人直接趴地上,手里酒壶也砸。
“嗝……不好喝,”那人醉醺醺道,“什酒?难喝!”
穆迟把人扶起来,道:“老兄,你要喝好酒啊,得去‘十里醉’。”
沈十五眨眨眼,掰开他手问:“啊?雨儿姐说错吗?”
“也不是错……”
“那就是对?”沈十五似乎又想起什,“啊,雨儿姐姐还说,如果她小师弟不是因为哭生气,那跟她师兄去床上打架就好。奇怪,打架为什要去床上?
“骆大哥,”沈十五小声道,“你跟庄主吵架还没和好啊?”
骆寻风丧气道:“他现在怕是想杀。”
沈十五:“啊?庄主这生气?”
“是对不起他,”骆寻风轻声道,“他若真要杀,也不怨他……”
沈十五想想,去井边拿块搓衣板,问骆寻风:“骆大哥,你要这个吗?”
他们说着说着,直接躺在路上睡着。
*
燕九飞带着冯安急匆匆地跑着。
夜色朦胧,脚下忽然绊,两人猝不及防跌下去,压到两具酒气熏天身躯。
身下两人痛哼声,承阳王不清不醒,火气旺,呵斥道:“狗奴才,反你!”
“什……什‘十里醉’?”
“‘十里醉’你都不知道?”穆迟道,“耘州城最有名酒坊啊。”
“嗝在哪?”
穆迟想想,道:“带你去,你请喝酒,怎样?”
“好!”那人大手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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