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软地趴在骆寻风身上,手指蜷着去抓他肩
骆寻风仰起脸,吻上他湿润唇齿,吞下他轻颤尾音。
鼻间呼吸交缠,沈止玉攀着骆寻风肩背,任熟悉气息淹没四周,任情/潮泛滥,喘息交织,灼热烫入体内。
“唔”
骆寻风扣着他腰,想翻身压下,却被沈止玉阻止。
“你别动,”他喘着气说道,耳根片红,“你说,要让压”
骆寻风:“大概要个月后。”
沈止玉皱眉道:“这久?”
骆寻风把将他压/在床/上,抵着他额头轻声道:“是啊,这久,你会想吗?”
沈止玉看着他,忽然翻身,反过来把骆寻风压/在身下。
“以后”沈止玉道,“不许让别人压着你。”
“”李忱心虚地摸摸鼻子,“咳咳听说你们在找血灵芝?”
骆寻风道:“对,李兄有消息?”
李忱道:“之前在祁州富商家中见过。”他把自己知道情况告诉骆寻风和沈止玉,但不知那富商肯不肯出让血灵芝。
骆寻风谢过李忱,并说会亲自去祁州找那富商。
李忱怕被狗咬,说完就急匆匆走,晚饭都不留下来吃。
祁州富商有血灵芝消息,是江雨儿师兄李忱带来。那时,沈止玉腿还没好,像往常般,刚从后山回来,骆寻风正在院子里给他擦汗。
李忱放着大门不走,偏要去翻墙,落地时脚踩在狗尾巴上,被,bao怒小归追得直喊救命。
骆寻风听见喊叫声,正要出去看,刚走到院门口,被迎面而来李忱头撞上。
两人双双跌倒在地,李忱整个人压在骆寻风身上。
沈止玉:“”
骆寻风眼底发红,心口起伏,“止玉”
沈止玉扶着他胸膛,缓缓地蹭着他,浑身泛红,生疏又无措,却烧起他铺天盖地欲/念。
“唔”沈止玉鼻尖渗出汗水,夹杂着齿间呻吟,喃喃道,“没力气”
骆寻风吻去他鼻尖汗水,喘息烫得吓人,他说,那让来。
那夜,沈止玉哭好久,想跑双腿又使不上力,被骆寻风扣着腰,下下往更深处撞着。
骆寻风愣愣,想起今日被李忱撞倒后压住情形。
“止玉,”骆寻风搂着他,眼底是藏不住笑意,“你吃醋?”
沈止玉眼神躲闪,“没有。”
骆寻风掌心钻入里衣,贴上他腰间,“好,不让别人压,只让你压,好不好?”
略带薄茧掌心抚过后腰,向下探去,粗粝而温热。身下暖意缓缓流向四肢百骸,像潮水般化开,沈止玉禁不住唇间溢出呻吟。
*
晚上,骆寻风给沈止玉揉完腿,说想第二日启程去祁州。
沈止玉:“明日就去?”
骆寻风点点头,“祁州有些远,耽搁久,怕有变故。”
沈止玉安静会儿,问:“何时回来?”
骆寻风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推推李忱,“李兄,快起来。”
李忱趴着不敢动,看着站在不远处,“哼哼哧哧”小归道:“先先把那狗赶走。”
沈止玉手挥,小归才不甘不愿地走。
“你们这狗也太凶。”李忱从骆寻风身上爬起来,心有余悸道,“要不是跑得快,就成它晚饭。”
沈止玉:“小归从不乱咬人,除非踩到它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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