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遂钰伴驾左右,得个御前行走差事,进出宫自由。
萧鹤辞环顾东宫,这里陈设切都是新,比他皇子府大百倍,伺候宫人也更多。
他将不止于此,日后他还会登上那个至尊之位,自此千万人之上。
遂钰负手走出东宫,任由东宫如何忙乱,这也与他无关。他心中盘算着如何抄近道回房换身新衣,前脚踏出正殿大门,后脚便看到玄极殿首领内宦陶五陈候在殿外,身旁跟着是伺候遂钰宫女越青。
陶五陈笑吟吟道:“越青,快带遂钰公子换身衣裳。”
似乎夜之间,父皇便对南荣遂钰产生别样兴趣。他总是能在自己并未带遂钰入宫那天,指着他身后那个空档说,你身边那个南荣家小孩怎没来。
彼时太子之位竞争激烈,如今镇守边疆皇长子便是当年入主东宫有力人选。皇长子萧季沉既是皇后嫡出,又是皇帝登基后第个孩子,地位非同般,尚在襁褓中便有*员提出立嫡立长。
身处东宫董贵妃给儿子出个注意,她咬着荔枝对萧鹤辞说:本宫见陛下对遂钰那个小家伙挺感兴趣,不如你就割爱将遂钰送给陛下,倘若陛下愿意收,你便离太子之位不远。
萧鹤辞以为母妃是在说笑,但回去思索再三,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将遂钰送进玄极殿。
遂钰被他灌十足蒙汗药,浑身赤裸地裹着被子抬进玄极殿。萧鹤辞给内监首领陶五陈塞锭金子,陶五陈按照约定时间劝皇帝歇息。
道父皇对遂钰定是不样。
潮景帝对南荣王府这个嫡幼子感兴趣。
即使这十几年他对南荣遂钰直是放养状态。
“毕竟南荣遂钰名字是父皇起,他对遂钰始终会是最特别那个。”萧鹤辞缓缓从地上站起,道:“遂钰是从们东宫走出来人,然后也定为东宫所用。”
“林嬷嬷,今日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把这盆血水处理掉。”
“陶公公亲自来东宫送东西,陛下那边没人伺候,公公还是尽快回玄极殿为好。”遂钰淡道。
越青带着礼官所着礼服来到遂钰面前,低声说:“公子今早出门后,陛下才着人送来礼服,待会公子是要在朝臣面前宣读圣旨,还请公子随去房里换下这身便服。”
皇帝回玄极殿不久,陶五陈喜笑颜开地跑出来对来回踱步萧鹤辞说:“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寻来美人,陛下竟不许老奴进寝殿。”
萧鹤辞掌心满是汗,他用手蹭蹭外袍,迫不及待道:“父皇当真什都没说?”
“没啊,陛下看起来挺高兴。老奴很多年没见陛下如此高兴,还是殿下解陛下。”
……
太子之位或许有萧鹤辞奋发,却也有遂钰功劳。
待林嬷嬷将伤药与沾着血衣物藏好后,这才开门叫守在门口宫女进来重新替太子着冠服。
潮景帝萧韫共有四子二女,皆是登基那几年出生,萧鹤辞并不是最年长手段最强那个,但他能找到父皇究竟喜欢什。
例如遂钰。
当年遂钰受皇后欺辱,他将遂钰从水中救上来,遂钰整整发几天几夜烧,那小巧瘦弱孩子,竟然针灸时咬着牙不肯呼声痛。
说来也奇怪,萧鹤辞从不知遂钰究竟是何时被父皇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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