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畏寒畏暑,经常食欲不振屡屡晕厥,后来被萧韫
“早朝。”遂钰说:“内阁和六部都等着,萧韫……上早朝。”
“不急,还有半个时辰。”
遂钰无可奈何生气道:“如果你耐性只有半个时辰,就从床上滚下去!”
萧韫:“……”
可以说时间不够,但绝不能说男人不行,遂钰打蛇打七寸,成功将萧韫赶出玄极殿后,他半死不活地又睡会,招来越青急哄哄地带着她出宫。
皇帝难得沉默,他将遂钰从床榻之中捞起,遂钰双手自然而然环住萧韫脖颈,他仰头与萧韫接个漫长吻,整个人被萧韫吻得几乎窒息,他好像要融化在这个男人怀中般,被他紧紧拥抱。
萧韫身上那股淡淡龙涎香味道又回来,清晰地告诉遂钰,他已经离开国寺,重新回到言行皆得小心翼翼皇宫。
遂钰被吻得手指都使不上力,他双臂软软垂下瞬间,萧韫扶住他腰,将他轻而易举地举起来,天旋地转间,遂钰浑身衣衫尽退,他意识到萧韫即将做什时,连忙动手推他。
可惜这份挣扎在萧韫眼中更像是含着撒娇意味欲拒还迎。
遂钰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力道:“萧韫。”
战场,对鲜血并不在意,甚至经由他手造成伤痕,看还会愈发兴奋。
遂钰捂住眼睛,声音带着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委屈,哽咽道:“不敢。”
他那时是真不敢,萧韫不生气时候很好说话,但震怒帝王并非如今遂钰可承受。
殿内诡异地安静许久,直至装着伤药瓷瓶与小几发出碰撞清脆声响,萧韫合上盖子,鬼使神差地俯身吹吹遂钰伤口,问:“还疼吗。”
遂钰咬唇点点头。
皇帝旨意,他能告假几日养伤。显然在宫中无法安然休养,倒不如直接回自己那个还未住过宅子。
宅子遂钰自己挑,虽然距离皇宫远点,但胜在清净。
越青也很喜欢,院内有处乘凉地方,用草植搭架棚子,夜晚可坐在其中仰望星空。
皇帝政务繁忙,遂钰巴不得他夜以继日地繁忙,好将他彻底遗忘在大都某处。太医倒是日日上门来换药,遂钰原本是想将药留下自己更换,但太医意思是,他们还得回宫复命。
“公子近日心情极佳,自然伤也好得快。”院首笑道:“之前受伤恢复时日慢,皆是心中五气郁结之故,若公子能继续保持现在这份心态,相信陈年落下病根也能痊愈。”
“萧韫!”
他连唤好几次萧韫才停下动作,皇帝慢悠悠嗯声。
遂钰心跳飞快,好像要冲破胸腔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躁动,但现在似乎并不是做/爱时候。
理智尚在之时,他得尽快将自己要说话说完,不然萧韫就会用什东西堵住自己嘴,他再想发出声音便只能等到这场性*结束。
萧韫听罢立即摸摸遂钰额头,确定遂钰并未发烧后才说:“今日便在殿中好好歇息,差事不急,过几日也能做。”
不行呢。
遂钰轻声:“玉羌姑姑说过,后宫以皇后娘娘为尊,陛下上朝后,臣还得去皇后娘娘那请安。”
萧韫好笑道:“皇后并未掌凤印,你现在去那算什?”
“那陛下之后会将凤印还给皇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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