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避免王爷风头过盛。”
西洲与朝廷休战,并非是永远停战,总会争个胜负出来。倘若南荣军真就直逼西洲国都腹地,那便向萧氏皇族与整个大都发出讯号,南荣氏已有造反之根本,原地立国也并非不可。
“想办法传信给父王,既然长兄受伤,不如就借此先将主将位子空出来,并上书朝廷另请主将前去。”
“不过们得先把皇长子消息拦截,这些就交给萧鹤辞去做吧。”
越青停下脚步,绕到遂钰面前笑道:“看是公子心疼世子爷,这才想到休养办法。”
遂钰眼波流转,恰巧与萧鹤辞四目相对时,萧鹤辞心中微震,这个眼神——
与玄极殿里那位真是太像。
当年他将遂钰送进玄极殿时,遂钰还是副任人欺凌小白兔。如今跟着皇帝办差,行事与神态举止竟与萧韫般无二。
“遂钰,你还记得们当初同在书院求学时候吗?”萧鹤辞忽然说。
遂钰:“忘。”
耻大辱。
不待萧鹤辞说什,遂钰率先开口:“太子妃在皇后那学规矩数日,臣知道太子殿下担忧太子妃受委屈。自然会派人前去照拂,必要时候太子是否能允准臣护卫太子妃左右?”
“你身体吃得消吗?”萧鹤辞说。
遂钰掸掸衣袍,放下手中果盘笑道:“已试探过陛下,陛下尚还没有将凤印从贵妃那拿走意思,贵妃尽可大展身手。”
“西洲意欲进犯,倘若此次朝拒绝联姻,必定会出兵讨伐西洲。届时是鹿广郡出兵倒还好,倘若皇后请命皇长子亲自率领大军与其作战,皇长子在外有个上孝下敬名头,只要打着皇兄为皇妹出兵骨肉亲情名号,陛下定不会拒绝。”
遂钰愣下,其实这是他考虑对策之后才顾及到细节,他坦诚道:“还真不是。”
“不过有件事很在意。”遂钰话锋转,冷道:“太子
今日太子前来无非是为太子妃或皇后回宫事,就算他不来找他,他也会挑个时间去东宫。
他说:“太子殿下,旦内阁将五公主待会大都,们必须立即行动。知太子对五公主没什感情,但装也要装得像点,务必兄妹情深难舍难分。”
“看陛下态度也是不同意五公主和亲,你只要顺着陛下心意,届时只需防备皇长子领兵即可。即使不是南荣府,也能是别什镇守边关将军调遣去瑰荣关。”
太子傍晚才走,遂钰被越青推着轮椅在院中闲逛,越青道:“公子既劝说太子阻挠皇长子,又要太子向陛下推举新将领,但他们毕竟不比们鹿广郡解瑰荣关,解西洲风土,陛下会答应吗?”
“你觉得们现在最该顾忌是什。”遂钰说。
“那时皇后便能再次因战胜西洲而重现往日风光。”
遂钰唇边仍挂着淡淡笑意,说:“太子殿下,时不待啊。们还是得尽快将皇后彻底赶出宫去,否则旦皇长子回京,们日子就不好过。”
半晌,萧鹤辞点头赞同道:“遂钰说是。”
遂钰待在萧韫身边并非没有长进,只是他长进不好外露给萧韫罢。毕竟皇帝生性多疑,他不好锋芒毕露,唯有收敛自身方可安然无恙。
男人嘛,总是喜欢比自己弱小,而旗鼓相当那叫战友或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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