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意思?”潘登丰低声问跟着队伍起回来越青,越青脚底沾点泥,正随便找块布子擦拭鞋面,随口道。
“公子是说他们长得丑。”
做臣子英不英明,全凭坐镇玄极殿里那位意思。
遂钰扶着窗棂,浅笑道:“是陛下英明,公子莫不是还未吃酒便已醉。”
潘登丰提溜着葡萄串手顿,表情明显凝滞,很快恢复正常,朝着皇宫方向双手抱拳晃晃,道:“陛下英明。”
“潘公子现在拍马屁,陛下又看不见听不着,难不成是指望下官回去为你美言几句?”遂钰好奇道。
潘登丰:“……”
离。
房间内茉莉香已经散差不多,冬日特有生冷味道充盈鼻息,“西洲善用火石,他们知道跑不才故意闹这大动静。”
“华丹大道人多,如果能借此时机惹得人心惶惶,倒也不失为种阻挠朝治安办法。”
“可惜。”
遂钰垂眼叹道:“可惜巡防营不会再吃第二次亏。”
先前出府,他那做尚书老子便叮嘱过,南荣遂钰行事无常,上朝低眉顺眼见谁都恭敬,出大内比谁都难伺候。
“说话直白惯,公子莫见怪。”
“……”语气带着抱歉,面对这样张美人面,谁还能再说什。潘登丰无语凝噎,声音委屈倒像是方才阴阳怪气人是他潘大,并非南荣遂钰。
将扰乱治安乱贼抓回冷凝香,巡防营将人打得狠,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肩宽体壮大汗横七竖八跪地,有些挣扎狠,甚至被卸掉双胳膊,软趴趴垂在地板上,像条诡异大虫。
遂钰挨个检查,啧道:“西洲之地果真养人,看看他们体格,哪里是大都男子比得上。”
潘登丰闻言,好奇道:“大人不去看看吗。”
“和潘公子样。”
遂钰抬臂,衣袖随着动作自然垂落,露出纤细白皙手腕。难得缓慢而温和道:“和潘公子样,不会武功,只能躲在房间里等他们都办妥后再行处置。”
单从遂钰体格来看,确实是不堪击,然而虎口处却明显有道泛着青痕迹。只要习过武人都知道,这是提剑过多才会出现表象,潘登丰聪明地忽略这道痕迹,说:“公子英明。”
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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