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哪受过这种气,当即将越青腰间佩剑抽出来,用剑尖挑此人头发,将人剃成光头打顿。
“想,把他剃光头就好。”
对此南荣遂钰表示,明明是倒插门女婿,何来别人家儿子。
“即使是儿子,也该请梁大人家远方表亲入京告官。”遂钰说。
萧韫整日都在应付御史台老大人,也辛苦左长央都哭成那样,还能字句振振有词,后来太医候在殿外,左老大人若是哭得喘不过气,便立即施针救命。
萧韫现在闭眼,仿佛都能听到左长央哭声在耳旁回荡。
他说:“若巡防营怠慢,你找人偷偷打顿便是,怎还亲自上手。”
萧韫还是皇子时候,目睹过这位老大人风采。
先帝在左长央面前被弹劾地哑口无言,脸阵青阵白,想辩驳几句,均被左长央堵回来,只好硬着头皮将话听完,尽快将人打发回去。
天杀,该死祖宗规矩,不杀言官御史。
萧韫现在就想抄左长央九族!
左长央嗓子都哭哑,抓住皇帝手,泪眼朦胧道:“老臣为大宸鞠躬尽瘁多少年,陛下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说是半个,其实也就只剩骨头,骨头上可怜挂着些许肉丝。
“按理说,巡防营重地,须得有两个小队以上兵值守,怎就只有你个看门。”遂钰说。
“大家伙有家有室,平时都回家住,再说这只是议事地方,过年也没什人来。”
小个子男人晃晃悠悠,企图端正站直,但左脚踉跄,右脚撤不及,个大马趴,直接扑到在遂钰脚下。
遂钰低头,饶有兴趣道:“你猜是谁?”
遂钰将御膳房送来梨水搅搅,瞥见萧韫手腕那三道明显指痕,问:“胳膊怎?”
“被左长央抓?”
萧韫无奈,捻起琉璃盘中剥好荔枝,直接塞进遂钰口中说:“吃都堵不住你嘴。”
遂钰乐,他少见萧韫吃瘪,左长央自先帝那代便以口舌出名,看来老也功力未减。
原本他是想放过那个看大门,奈何那人竟得寸进尺,直接骨碌起身扑着遂钰腿,抱着他腰喊美人。
萧韫连道:“朕定做主,定做主。”
“老臣就个女儿,外嫁出去二十多年都没回京,她那夫婿日夜对她施以,bao行,老臣竟全然不知。那孽障得病死,小女才将此事告诉臣。”
“臣这个做父亲,实在是愧对于她!”
萧韫用眼神示意陶五陈,陶五陈连忙取来帕子放进左长央手中,左长央抹把眼泪,哭道:“她如今再嫁,夫妻和顺美满,谁知,谁知昨夜竟被车夫拉回府,身上全是伤痕,处好地都没有。”
“南荣大人怎能将人打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他也是做儿子,怎能对别人家儿子如此心狠!”
“猜,猜,猜你是个美人!”
遂钰双眸微眯,薄唇轻启,慢条斯理地拉长音调:“哦?”
御前行走兼任巡防营副都统南荣大人,走马上任第六天便把大理寺梁大人家远房表弟给打!
御史台年过七旬老大人,当年用奏折还砸过先帝头左长央左老大人,在儿子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进宫面见圣上。
坐在皇帝赐于其就坐椅子上,哭得那叫个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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