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手执词本,笑道:“不如朕帮你看几本。”
遂钰不看都知道萧韫定面露嘲笑,为少得不能再少面子,他昧着良心,低头拉长音调:“不——行——”
虽是被萧韫强行推上都统之位,但这也是遂钰唯,能够自立门户官职。
做御前行走,除小心谨慎伺候皇帝之外,当差无需动脑,只要按照皇帝说做便是,皇帝下命令,发布文书各处传达到位即可。
朝廷年节休沐,会直持续到二月底,这是潮景帝年中最好休息机会。
将领们多数擅长案头工作,例如书写日常练兵事宜,组织军营活动,然而只是这些便已占据他们大半年时间。
管理队兵与带领个营,事宜繁琐程度,犹如小溪见江河。
因此,类似于南荣军之类,参与战役军队,后勤分配与管理将领远远超过上阵厮杀人数。
禁军亦是如此。
常青云负责皇帝安全,而与他平级同僚,更多负责是禁军后备,以及周旋军营与京城各个势力关系。
鸡鸣未起,葛桐便起身在后院晨功,他站在越青门前叫人,连叫几声都没收到回应,倒是左云卿施施然推门,倚在门框旁,抱臂道:“葛桐,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晨功,越青为躲你,都跑去公子那院住,又不是在军中,你那套约束手下习惯,也该改改。再说,们与越青同级,都是公子侍卫,别总指挥人家。”
葛桐:“保护公子怎能懈怠,若不练得强壮,万遇到——”
“万遇到危险情况,也轮不到们挡在公子身前。”左云卿打断葛桐。
南荣遂钰成为巡防营都统,身后是将他推进那摊浑水潮景帝,无论是谁,想要对南荣遂钰不利,或是算计,都得掂量潮景帝态度。
质子靠山并非家族,而是皇帝,无论从什角度来看,皆令人感到惊讶与诡异,或许消息传到鹿广郡,南荣王也得重新评估情势。
这个时候萧韫,大部分时间用在品阅诗词,欣赏歌赋之上,这也是遂钰最想逃时候。
萧韫休沐,意味着他将无时不刻地面对这张脸。
更要命,大概是被大哥打得下不来床,只能趴在床边或是贵妃椅上打发时间。
皇帝去哪
萧韫:“账目而已,朕又不是没教过你。”
遂钰趴在贵妃椅之中,手边放着盛满炙烤柑橘,橘络都被仔细剔除,然而遂钰没心情吃。
巡防营账目太完美,乍看,天衣无缝。
遂钰用笔勾画着觉得有异账目,就像是户部那几日呈递西洲来访过往文书,明明知道其中没几句话是真,却仍旧得硬着头皮全部看完。
看账,萧韫倒是教过,但遂钰不喜欢学,拖拖拉拉好长时间,如今早就忘光。
左云卿道:“今日公子伴驾,葛兄可在院子里打整日拳。”
葛桐:“……”
“嘛。”左云卿懒洋洋打个哈切,调转脚步回屋,道:“要睡足整日。”
遂钰伴驾不是常事,只是手头事务多巡防营,难免对御前行走差事多有疏漏。巡防营应事务交接,于从未接触军营遂钰而言,也是不小挑战。
并不是所有带兵将军都有机会上战场,多得是驻守城防辈子,没碰过大小战役将领,这些将领俗称武将中“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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