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好眼力!”女子意外道。
世上虽有沉香木,然沉香屑却并非与沉香木同种
听着挺大方,优惠颇多。
发簪码在红绒布装点展架上,即使在人流量颇多街道,仍能保持货架干净整洁,足以看得出掌柜心思细腻,做事勤快。
遂钰注意到女子耳边戴着红宝石耳坠,询问道:“类似于耳坠成色发簪,还有吗?”
“有,不过方才已经被人买走。”女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发簪和耳坠原本是对,但实在是喜欢,便将两件拆开卖,若公子喜欢,可能还得等上个小半年。”
萧韫出声:“为何?”
两人前后,前头默不作声,后边脚步从容,若非被家丁打扮禁军包围,恐怕放入人群,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们熟识,毕竟——
遂钰气质,看起来真和萧韫格格不入。
璀璨驱逐夜色,环顾四周,竟没有处暗淡。遂钰惊讶萧韫居然肯每年大手笔投入,耳边传来女人活泼欢快声音。
“这位老爷,元宵佳节出府游玩,要不要带枚发簪送给夫人。”
遂钰循声回头,身着绯色衣裳异域女子笑吟吟道:“这都是时下最新款发簪,公子若有心上人,也可挑枚相赠。”
,今年世子入京,南荣军中也抽调部分轮值。”
萧韫很快跟上遂钰,不知何时,拥挤在遂钰身边人流被分散,三步之内只有他和萧韫站立,或许是稍微隔开距离,耳边哄闹也随之流逝许多。
南荣栩在京中也住段时日,但却并未提出带遂钰去西郊南荣军营地参观。
好在虽然同是武将之子,遂钰对军营向往并不深刻,甚至自,bao自弃地享受皇宫富丽堂皇生活。
比起在军营中跟着那群臭烘烘汉子同吃同住,遂钰更爱玄极殿里,那张柔软而又宽阔大床。
异域女子道:“是西凉人,这种红宝石只有西凉盛产。不知怎,从去年下半年开始,西凉与洲楚之间商道屡遭劫匪,像们这种在家乡进货,大宸售卖商户,为货物安全送达,只能绕更远官道。”
“原本每年能够往返两国两三次,如今便只能年回,麻烦得很。”
“唉,不过又能有什办法呢。”女子无奈道:“最近大宸与西洲关系似乎也很紧张,不知道们这种异乡人还能再这讨多久生活。”
遂钰沉吟片刻,拿起盛放在锦盒,摆在最高货架木簪,问:“这枚看起来平平无奇,为何单独摆在盒子里。”
萧韫道:“沉香屑。”
遂钰哑然,指着自己,又看看萧韫,忽地噗嗤笑出声:“你叫公子,叫他……”
“没错,他是爷爷。”遂钰本正经承认道。
异域女子目光在遂钰与萧韫身上转圈,可能是觉得遂钰好说话,而他背后萧韫看起来不好惹。
女子道:“公子买来自己戴,或是送给家中女眷都是极好礼物,若年内损坏,可直接来朱雀大街三爻巷找,倒数第三家便是店面。”
“买送,买二送二还打八折。”
人啊……
遂钰想,果然由奢入俭难。
小时候过苦日子,便不想在回到那种食不果腹生活。
他抬眸,整个人被萧韫“保护”在身前。
皇帝后他半步,是恰巧好处能把控他行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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