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说:“每次要帮你做坏人,陛下,每个月才这点俸禄,可不够啊。”
萧韫失笑,说:“多没有,除非爱卿将这殿内,先前砸碎花瓶盏子,折价全部还回来,朕还能考虑涨些俸禄供你花用。”
“没钱!”遂钰抓住萧韫耳朵,俯身大声道:“白日梦,下辈子再做吧!”
许是殿内温度高,萧韫耳垂都是热,遂钰用指尖虚虚掐着,他略微蹙眉,说:“手这凉?”
遂钰说:
遂钰:“……不去。”
皇帝没给遂钰商量余地,见遂钰不主动,便直接将人放在地上,陶五陈将烘烤后衣裳,连着衣架块搬来。
宫女们将洗漱用东西应摆放齐全,梳头嬷嬷候在殿外。
萧韫亲自动手把遂钰从被窝中捞出来,遂钰双眼朦胧地看到寝殿内,宫女太监明晃晃地扎地,这群人也真是厉害,进出殿办差越来越炉火纯青,刚开始还能听到些声响,现在点都不剩。
遂钰低头看看他们沾地脚,确认这些人并非飘来。
不过入夜昌吉侯夫人闹着要自尽,人都已经挂在房梁上,被人发现时候,身子凉大半。
太医院太医去半,陶五陈说:“陛下,昌吉侯跪在宫门前跪着。”
“不在府中陪着夫人,倒有时间找大内麻烦。”
遂钰今夜宿在寝宫,尽管陶五陈压低声音,他仍赶在萧韫开口前清醒。
“这般看来,他长子遇难,也并不是什放不下事情吧。”
这次倒是遂钰冤枉人,因为萧韫根本没动脑子想。
昌吉侯哭诉,把鼻涕把泪,与那日老御痛哭流涕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潮景帝用眼睛瞧着,耳朵听着,在昌吉侯未能镇静地当堂指控前,他不下达任何调查此案命令。
他指指糖葫芦,说:“这是今日最后颗,不许再吃。”
遂钰翻个白眼,把警告当耳旁风。
“不是官服。”遂钰抻着手臂,看着萧韫摆弄他蹀躞带时候说。
萧韫道:“代表朕,私人名义。”
代表皇帝个人问候?
遂钰乐,这不摆明皇帝目前没有办法处置太子妃母家,将祸水往太子身上引吗?
遂钰心中暗叹,不愧是皇帝,自古以来老子防着儿子,儿子逼着老子,帝王家父子,谁都别想好过。
萧韫严肃道:“话不能乱说。”
“谁乱……哎哎哎,你放开!”
遂钰眼前天旋地转,瞬间被萧韫拦腰抱起,连人带被子地裹着,阵颠簸后,动作逐渐平缓,萧韫拍拍被子,道:“跳下来。”
“……”
“昌吉侯把年纪,你带着禁军将人送回府,再宣成老太师进宫。”萧韫道。
最近喝汤药多,遂钰将蜜饯吃腻,左云卿外出买新鲜山楂,说是南荣栩会炒糖做糖葫芦。
褚云胥在廊下坐着,远里架口锅,南荣栩露天炒糖,左云卿从旁念叨风凉话,遂钰闻着空中散发甜蜜香气,竟有些头晕。
糖葫芦被从家中带至大内,遂钰将装糖葫芦糖盒当宝贝,谁都不许碰,连皇帝都得征求遂钰公子允许,才能堪堪分得半粒。
萧韫也并非真要与遂钰争食,只是觉得遂钰护食样子可爱,想多逗逗。
遂钰也不负众望地给予皇帝期待中反应,萧韫整天都在思考,该如何令遂钰更生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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