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哄也哄不好。
本就连着十几日没睡好,萧韫半威胁半哄地,足足折腾好几个时辰,待遂钰真正睡下,已是宫人掌
萧韫吻吻遂钰嘴唇,遂钰仰着头,极其顺从地接个暧昧而漫长吻。
“哼什。”萧韫问。
遂钰懒洋洋道:“要歇息。”
遂钰很少有主动时候,大抵是太子往玄极殿送人,心里生气,又觉得没必要搭理。
“如果真在意此事,大可说出来。”萧韫拍拍遂钰屁股,说:“上来点。”
遂钰抿唇,眼睛在眼眶中轻快地转圈,觉得腿弯似乎恢复正常后,动作迟缓地攀着萧韫手臂,屁股跨坐在皇帝腿上。
潮景帝呼吸微滞,很快急促起来。
“下去。”
遂钰没吱声,感受到腰间温度,低头看去。
皇帝嘴上拒绝,手已经很老实地放在他腰腹,食指勾着衣带。
“不,也不怎相似。”
“你进玄极殿,从来没小心翼翼过。”
自从大哥进京,后来又有父王,遂钰好像真不太畏惧萧韫,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是鹿广郡作依靠,哪怕是帝王之尊,或可与其抗衡。
这正是萧韫忌惮所在。
旦失控,他根本抓不住南荣王府。
个体,牺牲便显得微不足道,死个,死两个,都是可以无需思索,直接舍弃而换取高枕无忧。
遂钰忽然问道:“如果不是南荣王儿子,是否便像他样,随便去哪都行,甚至杀也无所谓。”
“如果你不是南荣王儿子,大都城门或许也不会向你敞开。”
萧韫自然道:“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男人声音低沉,轻轻抚摸遂钰脸,将他整个人调转过来,即便他无法目视他,也得面对面交谈才行。
两个人紧密连接着,遂钰气没喘匀,不敢动,小声道:“没力气。”
萧韫:“朕托着你,再上来点。”
遂钰大脑空白,萧韫催促几声,便也随着他动作,搂着萧韫脖颈,借力爬下。
谁知萧韫突然松手,他整个人又重新坐回去。
疼痛与快感齐涌上来,遂钰没忍住尖叫,其中又含着无比舒服轻吟。喊出声后,臊地他愣怔半晌,在萧韫发自内心笑声下,不争气地大哭。
“……”
萧韫低垂着眼,拧把遂钰腰窝,声音喑哑,说:“倒是忘,朕如今动不,朕御前行走会自己动。”
……
“哼。”
余韵未消,遂钰腿根都是麻,整个人被萧韫拥抱进怀中,外头天色微暗,两个人裹着块薄被。
他和萧韫样,厌恶假设如果,很难对未来抱有期待,若能保持现状最好。
天时地利人和所造成结果,或许已经是无数种可能中,最幸运那条路。
萧韫说:“现在还不能杀太子。”
“谋害当朝储君,臣不敢。”
“小兔崽子你有什不敢。”
“遂钰,在提出这个问题之前,告诉朕,你究竟在想什。”
从声音中能听得出,萧韫并未生气,身体微微前倾,是惯常询问姿态。
遂钰抬起手,在他眼前晃晃,望着萧韫眼睛出神:“总在想些无所谓事情……或许是还不够忙吧。”
萧韫:“陶五陈只离开半炷香时间,那人便被送进来。”
“听脚步声,倒真很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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