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宁愿站在院中淋雨,也不愿进内厅见朕面原因吗。”萧韫反问。
“以什名分踏进门槛呢。”遂钰笑笑,用灿烂笑容回以面前男人,无奈道:“没有呀。”
他不想再做那劳什子御前行走,也不想在父王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模样,帮助皇帝处理未待完成公文。
南荣王现在只是知晓他和皇帝之间关系,却并不晓得他连萧韫所有本事都学走,包括那手足以诛九族字。
与
遂钰闭闭眼,强行令自己迅速冷静:“陛下,顶珠之事臣擅自做主,若是陛下要降下责罚,臣毫无怨言。”
“但作为南荣遂钰,不能收下顶珠。”
萧韫愿意任何事都打哑谜,遂钰也差不多看出这是从南荣王那学来本事。
南荣臻平时身边也没南荣王派来人,只是这次处理秀州特殊。南荣王怕南荣臻保护遂钰不当,因此派些精锐跟随,也更好从他们口中解遂钰生活习惯,回家能住得更舒服。
本意是好,但施行起来便变味。
少顷。
“疯子。”遂钰脸阵青阵白,艰难吐出几个字。
萧韫并非不是干不出这种事人,他若真想得到什,只要代价是他能够付得起,他都愿意尝试。
眼前此人是真正赌徒,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都不如铤而走险回报来得更值得心动。
而他想得到什呢?
物。
只有用在皇帝自己身上,才能杜绝某些被人抓住把柄机会。遂钰时刻谨记此处并非皇宫,即便南荣军军纪严明,也难免会有什暗探混入大营。
而萧韫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好像只想把顶珠送进遂钰手中。
遂钰不明白萧韫为何做这种,在他看来完全这是没必要失心疯。
遂钰:“你和战士同生共死时候,有想过倘若皇帝驾崩,朝政天翻地覆时候,会有谁站出来力挽狂澜吗。”
他们都是掌控欲极强男人,潮景帝更甚。
“你听到那句话,对吗。”
遂钰用只有他和萧韫才能听到声音说。
“但这并不代表什,你乐意和在起,所以就该接受吗?”遂钰摇头,避开萧韫触碰自己手,说:“喜欢谁,不喜欢谁,这都并不影响日后去处。”
“不是个会为谁留下人,这些陛下不都明白吗,所以才竭力将留在大都。”
崩溃中痛哭?还是飞奔而下同甘共苦。
遂钰咬紧后槽牙,气血瞬时上涌,眼前阵发晕。他不清楚萧韫那时究竟听见多少,最好个字都没听到,就让秀州发生事情通通被掩盖,潮景帝带着他伤离开鹿广郡。
萧韫原本只是逗逗遂钰,并不想惹他生气,谁知遂钰竟没再回他,气得双眼发红也未多说半句。
将所有不忿就这忍下去,没有半分犹豫。
“你——”萧韫开口。
萧鹤辞与萧季沉实力相当,前者占据太子之位,后者有显赫母族支撑。若无皇帝在朝,太子顺理成章登基,第个遭殃便是皇后与皇长子。
无论南荣王府帮谁,辅佐谁成为君主,登基那个必定将南荣氏视若猛虎,寻机扳倒方可平息多般猜忌。
谁知,萧韫竟莫名冲遂钰笑起来,笑得志在必得。
“朕想看看你究竟会做出什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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