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四公子自个在搏自个命。
南荣栩脸色微妙地变变,想笑笑不出,觉得两个弟弟荒唐,但再思索这两人脾气,又觉得甚为合理,当即骑在马上也不下来,差遣守卫去请王爷。
鹿广郡共分六大校场,其中处设在城内,用以维持城中秩序青翎营训练。
王府建立于主城,主城城门外侧延伸数里,统称作匣里街,匣里街用于百姓日常采买,以及各种大型活动之处,匣里街之外再建数丈高墙,用以抵御西洲或少数部族侵袭。
内城驻扎军营,并不允许百姓进出,重要商会钱庄或是大都管辖州府全驻扎于此,内城往来详查严密。
然此刻军士们注意力并不在发多少压岁钱这件事上,通通站在校场最外围,出生入死兄弟霎时分作两派。
“二爷摸爬滚打这多年,肯定是招制胜!”
“们四公子才是赢家,又有钱,人长得俊俏,你没见前几日公子去酒楼,被群媒婆们围着要说媒。”
“长得好看不代表能打得过啊!”
“怎打不过,就押四公子赢!”
凛冽寒风拂过大地,鹿广郡又迎来新除夕。
“老二去哪。”南荣王晨起发觉院中不似往常热闹,至少得有某个没什眼力见小子大喊着新年贺喜。
老管家正指挥着小厮们挂灯笼贴对联,侍女应换上喜庆新衣洗刷走廊。
“回王爷,二公子晨起带着四公子去校场给将士们分发年货,说是午膳不回来吃。”
……
南荣明徽与南荣栩抵达,校场中央正打得火热,军士们兴高采烈哪能意识到南荣王与世子站在身后。
胡小海与窦岫在片哀怨中费力挤出条道,承担战友们恶狠狠目光,当然,目光在发觉他们身后是世子爷与王爷后戛然而至,随后规规矩矩地四散开来。
遂钰使用是软剑,这半年习武便多注重速度与击毙命,各人体质不同,长戟他连挥都挥不起来。
南荣臻用戟出神入化,遂钰几乎不得近身,十几个回合他力气已然耗尽,
南荣臻只是句不知你这半年在军中长进如何,引得身边亲卫起哄,非得架着二位公子比试番,气氛烘托至此,若临阵脱逃未免扫兴。
原本只是浅试身手,谁承想二人越打越上头,在众将士眼见场面无法控制,气氛逐渐愈发沉默之际,互相征服欲望彻底迸发。
王府除夕这天,只要是在家中孩子,都得去先祭拜祖宗,长辈们左等右等等不到南荣臻与遂钰,南荣栩从州府处回来,正好遇见快马加鞭胡小海气喘吁吁。
“你这是怎。”窦岫纳闷。
胡小海:“二爷和四公子……他们两个好像要搏命……”
校场。
每逢新年,南荣军中分发大衣与粮食,以及相对应官职贺岁银已是传统。银子从王府账上出,今年由遂钰主动负担部分,消息经传出,军中今年值守不回家,簇拥着四公子大喊公子豪气。
遂钰银子原本全从大都铺子里出,但前几日大都快马,神神秘秘送来巴掌大匣子。打开来看,全是西洲那边地契,还有两家钱庄,家商行管辖权。
天降横财不收不是人!
顺理成章接管,立即支现银对接王府财库,遂钰乐不可支地躺在金山银海中数钱,这年过得真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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