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宴席内突然有人激动起来,高喊道:“少主动!”
“
教授他剑术师傅说过,他骨头不如别人粗,自小也并未真正锻炼过力气,只是在轻功多有钻研,因此轻盈是他优点,可与敌方比速度。而这也是战场中致命伤,旦被拥有绝对力量战士抓住,拧断喉咙也就是瞬间事。
步靳森善用重兵,与遂钰是为极端,且双方都在马背之上活动,若是被步靳森直接拉拽下马……
遂钰深呼吸,轻轻吐出口浊气。
上次大庭广众对战,还是在大都宫宴上,燕羽衣杀至萧韫身前,他用尽全力勉强抵挡,且燕羽衣多半是在试探,并未用出全力,反倒是以旁观姿态试探他招式。
手指抚过剑身,遂钰缓缓抬臂,灵光旋即被带起,手腕扬鞭似地举过头顶,柔软剑身随之散发出独特柔韧飒飒声。
步靳森眼中全是南荣遂钰。
南荣四公子背对着篝火,宽肩窄腰,橘红色火焰将他身形严丝合缝地包裹。他见过南荣遂钰脊背,虽略显单薄却绝对有力,皮肉覆盖之下肌肉蓄势待发。
此人样貌便像是草原之中捕得那几只雪白兔子,无辜却足够吸引人,明明性格清冷薄情处处表现地不在乎且高傲——
但这份矜贵与睥睨之下,究竟藏着何种灵魂。
步鹿孤是森望着遂钰目光逐渐火热,大手挥高兴道:“既然四公子同意,本少主也没意见,来人备马!”
比谁在马背上待时间最长,若是谁落地输,就脱光衣服在草原裸奔。”
“如何?”
此话出,场面霎时鸦雀无声,众人你望望,看着你,方才笑得最响亮人此刻也噤声。
宴席助兴常见,但南荣遂钰此言已经明显不是助兴。
都是天之骄子,无论谁输都不好看。
唰!!!
遂钰狠狠甩下,剑锋瞬间变得笔直,仿佛拥有灵智与生命。
“好神奇剑!”有人赞叹出声。
“令公子所用武器奥妙无穷,听说世上有种特殊寒铁,可比裳柔软,亦坚硬如寒冰,那软剑莫非寒铁所制?”
南荣王失笑,举杯饮酒乐道:“本王这小儿子在家中向来任性,来去自由谁也管不住他,鼓捣兵器也背着人做,待比试结束,将他叫来再问也不迟。”
公平起见,马使用附近马场主所圈养马匹,会场很快被清理开来,仆人们将宾客宴席挪后几十米,让出条宽阔大道。
步靳森与遂钰分立两端,众人屏息,赤王亲自作裁判,手执裁旗声令下:“开战!”
二人之间隔着篝火,越过熊熊燃烧烈焰,遂钰看到赤珂勒手中那把闪着寒光战斧。
他略活动手腕,从腰间抽出软剑。
此剑名为灵光,自腰间缠绕剑鞘抽出之时犹如灵光现,剑身连接着剑柄上半段并未开刃,剑柄呈弯月状,尾端尖锐状若蝎勾,剑锋凝聚于剑后段,大约寸长,遂钰便是使用这部分给予敌人致命伤。
此种场合下谁面子都不成!
而居于坐席最顶两位王,竟然无人开口缓和场面。
半晌。
“叮铃。”
始作俑者南荣遂钰缓步走进场中,发间银铃轻响,他边走边拆掉铃铛,并抽出腰间缠绕软剑,万众瞩目之中格外不怀好意地朗声挑衅道:“步鹿孤是森,赤珂勒少主,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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