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坐端正,背挺起来。”傅文远拍拍傅文画,傅文画更软趴趴地伏在桌前无奈道:“哥哥,你说父亲会愿意接受难民吗。”
“不定,他身后还有宁家支持。”傅文远泼凉水道:“世子,宁家乃是妹妹未来夫家,颇有些财富,恐怕还得看他们态度。”
遂钰想想,询问道:“那未婚夫和文画小姐关系如何。”
傅文远眼前亮,登时想到什,答道:“青梅竹马,小时候惯常跟在画画身后跑,如今他为宁氏继承人,若画画去问,大抵能成。”
打包将傅文画暗中送回邯州不过是眨眼间事,不论宁氏是否支持,大都那边却传来出兵鲜国受阻,用于军需粮仓出问题。
傅文远心从军报效国家,却因身为州府儿子而处处受桎梏,州府哪里肯叫家里孩子从军,巴不得趁着来年科考将他们塞进大都去。
听说鹿广郡邀请,傅文远忙不迭收拾行李赴约。恰巧同母胞妹傅文画被亲爹许给邯州首富,及笄聘礼也收,马上就要嫁人,傅文画不愿嫁给个整日缠绵病榻病秧子,也决定默不作声地“逃”到鹿广郡。
皇帝与世家斗法,鹿广郡便是皇帝手中刀,他们父亲并不愿承担什责任,傅氏兄妹觉得亲爹窝囊,眼见百姓流离失所而闭眼装睡,就算此行是做质子,那也比坐以待毙强。
傅文画灵机动将家里得宠小娘所生哥哥半夜敲晕带走,若家中年长子女通通作他人手中物,或许能撬开懦弱亲爹脑壳。
傅文远按照遂钰所言,信中只写三字——
,鼓足勇气才岔开话题继续聊邯州。
酒气烟消云散,现在只剩宿醉头疼。
“萧季沉……得想办法把萧季沉弄回去!”遂钰拳砸桌。
葛桐:“现在是大殿下暂代主帅职,公子你还没有承袭王位,要把人往回赶,陛下不会同意吧。”
遂钰:“……”
军中tf向来是蚂蚁啃噬木头,从里头烂,塌陷之时才发觉内里空荡,早已无力支撑。
禁足深宫贵妃愿意倾尽家财助大宸夺得胜利,此言出朝廷震动,就算这银子不出,先发制人也赚得声望。
然而远离朝堂多年琅琊王氏携大量金银财帛入京,成吨黄金往御书房外摆,金灿灿连绵起伏。
代表琅琊王氏乃是南荣二公子未婚妻,王观桐。
潮景帝亲自接见王观桐,本以为是
爹,救。
南荣王府议事厅。
“傅大公子心胸宽广,将来必有番作为。”遂钰手握邯州急报鼓掌赞叹。
傅文画高兴道:“老东西答应?”
遂钰:“州府大人还在犹豫。”不过已经比之前好多,那几日严词拒绝不容商议。
“葛桐你最近胆量见长,是最近过得太滋润吗。”
葛桐乐呵道:“大殿下最近在军中颇有人望,又不摆架子,大家都说大皇子更平易近人呢。”
“是是是,红白脸好事都他占,让做恶人。”遂钰无奈。醒酒汤葛桐加些冰进去,正好是适口温度,遂钰也懒得跟葛桐多说,说什他都听不懂。
如遂钰所料,两日后邯州便带来新消息,邯州州府大骂南荣王府恃宠而骄,竟胆敢囚禁朝廷要员。
邯州州府长子傅文远修书封命身边小厮快马加鞭,州府收到信后,当场气得险些没下得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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