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洲楚。”
南荣步栖带回来,来自于景飏王与洲楚博弈后交易。
遂钰拿出交易细则,众人纷纷传阅,卷轴轮圈重新回到遂钰手中,其中名将领挠头纳闷道:“这条件,真是燕羽衣答应?”
“之前和他交手,那人真就是个睚眦必报疯子。”
军情汇报至后半夜,南荣步栖也整理好回来,换身便服,顺带从厨房带些宵夜。
她摊开手,掌心赫然是执掌南荣军斥候营以及调遣杀手兵符,兵符自她进门便直攥着,汗涔涔,南荣步栖面对遂钰同样紧张。
捧起遂钰双手,两人掌心相抵,南荣步栖眼眶通红,颤声道:“遂钰,对不起。”
“如果父王离开鹿广郡前,能提前结束任务,说不定……说不定就能劝动父王留在鹿广郡,等待京城派来钦差。”
遂钰眼睫微颤,安慰道:“某些人铁心要除掉整个王府,这不是你错,你不该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三姐,明明是该抱着你哭,怎现在反倒是弟弟安慰姐姐呢。”
父王没办法,只好威逼利诱,直接将饮食灌进喉咙,小弟,你说若不吃饱,爹娘会不会责怪又不听他们话。”
南荣步栖吸吸鼻子,勉强露出抹笑意:“父母伤心,多半是子女不孝顺,王府养这多年,如果连这点小事都需他们操心,怎做南荣军中士兵,怎做小弟姐姐呢。”
遂钰:“……”
没人告诉他这些,他对南荣步栖印象仿佛只是父母告诉他,他有个要强姐姐,时常不着家。
于是他期待,这是怎样位战场骁勇姐姐,甚至做过无数设想,就像他见兄长与父亲那般。
“三小姐,那燕羽衣真就这轻易地,把们打这多年都没能拿下来地,让给们?”
“是。”南荣步栖回忆,道:“不过确实脸色不大好看。”
……
“
饭后,遂钰送南荣步栖到地窖口,自己却没进去,独自坐在树下井口旁望着天际发呆,直至葛桐来报,“五千骑兵”之中,西洲与大宸人数分别已经统计出来。
“并无真正士兵。”
周骐在议事厅中道:“们按照世子吩咐仔细搜身,发现他们身上带有打量不明伤痕,些人伤口甚至已经腐烂。经军医检验,应是某种能够传染风疾,目前这些人已经提前火化掩埋,活着正在牢中拷问。”
“不是军队人,拷问不出什。”遂钰沉吟片刻,道:“检查城内外水源,着重把守,西凉如今腾不出什手,便只能在这种歪门邪道中做文章。”
“还有……”
遂钰从大都带来东西里,有箱全是他各处搜罗来珠钗,费不少心思,若三姐不喜欢他为她打造武器,那他就把首饰拿出来,总有样是她喜欢。
南荣步栖见遂钰不语,从腰包中拿出枚狼牙所制吊坠。她将狼牙放进遂钰掌心,尖端已经被打磨光滑,刻有单字“隋”。
“无意世子之位,亦知晓幼年是自己致命缺陷,若有人将诸弱点拿捏,南荣王府必定受难。但你不同,小弟,你身上有们兄弟姐妹,乃至于整个南荣氏上下缺少无情。”
“无情亦是有情,只有有情人才明白无情。”
“为狼牙,为你利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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