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烈,恍得人根本睁不开眼,遂钰道:“将魏士丛头颅送去燕羽衣那,表表们诚心。”
“再将五公主接回来。”
南荣步栖道:“你留在这,去。”
遂钰欣然答应,大军列阵在前,如今他作为主帅,必
孩子再小也是新帝,还是得住在皇宫有人照料。按礼法,萧稚与燕胜雪便为东西两宫太后。
燕胜雪与萧稚亲厚,若太子还活着,这根本没什问题。
但要是太子死,燕胜雪依赖萧稚,就连新君也顺理成章由萧稚抚养……
“要不要们偷偷将萧稚——”
燕羽衣蹙眉,语气颇为不屑:“没有萧稚,太子恐怕早就死在宫里,此话不可再讲。”
当年南荣臻和他耗在废墟之中,险些失血而死清净仍历历在目,没想到大都皇宫中竟也能养出这种疯子。
还是大宸皇帝能够随时控制疯子。
按照南荣遂钰这般打法,不出几日便能直入皇都。
燕羽衣简单估算路途,沉声道:“们必须赶在大宸军队抵达皇都前率先抵达,若潮景帝毁约,恐怕西凉之后便是洲楚,整个西洲改称他姓。”
景飏王代表皇帝与燕氏做交易,平日并不出没,燕羽衣用膝盖想都知道他是在急着统计矿脉。
大宸国力对西凉,远比燕羽衣想象中更具威胁。
从大宸着南荣军出兵,不过短短七八日功夫,燕羽衣压力便在顷刻间卸去大半,与他对峙西凉军多数前往西洲与大宸交界处。
“南荣遂钰没上过几次战场,却敢于直面魏士丛。”
年轻南荣王军血战西凉主将魏士丛,就算战败也不过被笑称年轻气盛,普天之下谋臣皆算定此战必败。
魏士丛没少与南荣军打交道,和新任南荣王碰上倒是头次,破釜沉舟之兵抱着必死决心,若昧守城恐有被攻破风险,故而亲自率领大军压境。
“就让景飏王带她走罢。”
就算萧骋百般花样,也必须说服他送走萧稚。为燕氏复兴,更为洲楚澹台。
风带来鸟语,花香裹挟着从山林飘向远方芬芳。
“从这。”周骐指远处山峰,道:“跨过两道山便是西洲皇都。”
行军脚程若快些,明日便可直逼皇城,但景飏王着人来信,营地驻扎百里外,阻止西凉人从皇都反方向突围。
太子伤口感染后身体每况愈下,尽管调用所有资源医治,生死也不过是弹指挥间。
皇室遭受重创,能够立即登基主理朝政之人已被西凉斩杀,燕羽衣只好寻找五服内能够承继大统澹台子孙。
派出去人辗转数地,好不容易带回来以澹台为名血脉,却只是个襁褓婴儿,某个旁系王位私生子。
好歹也算是姓澹台。
副将提醒:“家主,如果们进入皇都,五公主怎办?”
军报之中血战二字看似轻而易举,燕羽衣仔细阅读通篇,回头对身边副将淡道:“南荣遂钰把魏士丛杀。”
副将微微惊讶,张口道:“魏士丛怎会被。”
“骄兵必败,魏士丛不知道南荣军已经研制出足以上战场火铳。”
用火药在兵器之中做文章,两国从未停止研究,燕羽衣知道南荣军快西洲步,却不想竟然已经能够拿出趁手火器扭转局势。
无论是击毙命无可躲避火铳,还是南荣遂钰那不要命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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