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遂钰连忙摆手。
这些年王观桐如何对待南荣臻,整个王府都看在眼里,本就是长辈之间兴起,若有退婚借口可用,还是尽快结束为好。
遂钰习惯性咬住筷尖,思索道:“明日要去牢里问话,二哥也在,到时候问便知。”
皇帝:“明日去哪个牢。”
“陛下想给臣哪间牢房令牌呢。”
“公子回来。”恰逢陶五陈领着御膳房小太监们往里走,笑道:“正是用膳好时候呢。”
“什东西。”遂钰掀开食盒看眼。
笋丝拌嫩核桃仁。
遂钰掀起竹帘问:“哪里来核桃。”
“总有处盛产此物。”潮景帝绕过屏风,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今日大抵未见朝臣,待在玄极殿穿得松快。
钰早就回来,不过是碍着在大都,故意躲在国寺不出现而已。”
“他在给你机会。”王观桐针见血。
在军营里听恭维听多,王观桐这话实在刺耳。都是家中供养少爷小姐,没道理谁惯着谁,南荣臻无奈,道:“你这话也忒……”
“还有几家没查,再慢步,证据被销毁,可就钉不死太子。”王观桐微微叹气,揉揉发酸脖颈,前几年日夜赶路也没现在这疲累。
“对,此事结束你回王家吗。”南荣臻随口问。
御膳房手艺自然上佳,遂钰用玉筷挑块软烂鱼肉,叹道:“边塞可没这些好东西。”
“朕打仗在外也没有好东西可吃。”萧韫说。
遂钰在来路上,听不少人讨论琅琊王氏,忽地问道:“你有没有在南荣臻面前,提过王家和他婚约。”
萧韫也是才回大都不久,前些日与南荣臻见过面,要务在身那还记得与臣子聊儿女情长。
“怎。”萧韫兴致勃勃:“要朕赐婚?”
王观桐面无表情答道:“南边有个什王侯墓被盗墓贼掘,得去看看。”
“据说是导致六百年前王朝覆灭王侯,如果能挖到些什记载,行,废话少说!”
“快走!”王观桐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多,迅速将文书放回抽屉,起身率先走出书房。
按名分讲,她和南荣臻还有定亲关系在。她心愿是游离四方编写史书,南荣臻却要做戍守边关将军,身上背负家族责任,谁都不会为彼此低头,过多牵扯反倒难断。
翌日,南荣王于暮色微合前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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