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拥抱遂钰,用无比温和柔软声音,两颗心脏于此刻紧密相贴。
“爱你。”
遂钰喉头滚动,抓住萧韫衣襟,萧韫唯恐遂钰跌倒掉进湖中,两个人脚绊脚,平衡难支,蓦然天旋地转,齐栽进湖中。
衣衫尽湿,遂钰与萧韫无言相对,任何想袒露心情瞬间化为乌有。
萧韫凝滞片刻,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遂钰也没忍住,胡乱抹把淋漓湿润脸,将发簪塞进萧韫手中,没好气道:“自己戴去吧!”
萧韫扬眉,牵着遂钰手未松,用另外那只抓住遂钰手腕,引着他为自己佩戴。
所以,四下只剩风声后,鞋底与草丛发出沙沙摩擦声,遂钰说:“那枚发簪折,你生好大气。”
“直记得。”
总想逃离大都,却又最终心甘情愿回来,人在鹿广郡,心却始终飞向京城。
遂钰觉得手心发烫,浑身冒汗,胡乱扯扯氅衣,奈何萧韫早就系死。他回身,顺势将脑后发簪抽离,声音不自觉颤抖。
“既然回大都,便不会轻易离开,如今大宸动荡,朝廷不能缺少武将。”
中秋月圆,却不见月,星辰铺满无边黑夜,耳旁传来悠扬唱和。
伶人婉转,愿家国永宁,却道有情人眷属。
唇畔湿润,青年愉悦道:“萧韫回来。”
“好。”
半生戎马,游子归家,浪荡在外灵魂终将拥有安身之处。
黑暗中,萧韫看不清什,唯有遂钰那双眼睛,亮得令他难以移开目光,他不由自主地握紧遂钰手,追问:“只是因为大宸,大宸和朕……和谁更重要。”
发簪材质触手生温,这是遂钰获得战利品中,块原料里制出来。
原料切开遂钰便十分喜欢,萧韫很适合用玉作装饰,于是他请教工匠,花时间亲自制此枚玉簪。
那年拒绝萧韫,他心中明明渴望得到皇帝最真心爱,却无法确定对方究竟是否逢场作戏。
现在他很确定,他必须用无比坚定,去回应萧韫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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