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捻发尾滴下水珠,面上有些红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送货上门。站在卧室门口时候还有点紧张,手心上渗着薄汗,他正要伸手去握门把手时候,忽然门就自己开。
时生抬起头,对上陆凛双眼,瞳孔微深,涌动着不知名情绪,好像站在他面前是头被压抑住恶虎,随时会扑上来吞吃入腹。
他莫名后退步,随即被人把拉入房中,连着房门砰下关上。
“今天去看医生?”
“啊……嗯。”
陆凛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掏出手机翻开日历。
生日?
告白官宣足月纪念日?三月纪念日?半年纪念日?
还是认识十周年纪念日?
都不是啊。
而时生则是坐在旁沙发上,抱着炸串挑挑拣拣。
“要鸡锁骨呢?”
“店家卖完,凑合吃吧。”
“那还是你多吃点。”吃饱好干体力活。时生叼着串鸡胗,把剩下扔给他,拍拍手站起来。对上陆凛奇怪目光,挠挠头,“去洗个澡。”
陆凛又低下头去接着干饭。
陆凛把车停进车库。
他抛抛手里车钥匙,抓起在路上买桶炸串,把关上车门。夏天时候天暗晚,他本来还想着在天暗之前回来,结果因为加班原因还是耽搁。
月上梢头,小区里多是遛狗或者散步老人在外头走,凉亭里副象棋几人围观,看棋人时不时就伸手拍下脚踝,拍到只带血蚊子。
“你回来啦?”
陆凛抬起头,看见时生正趴在二楼大阳台上,笑眯眯地望着他。
“还去哪里?”陆凛走
陆凛环顾四周试图找到蛛丝马迹,最终在角落里发现个黑袋子。他缓缓打开——
瞳孔地震。
·
时生感觉浑身上下都酥酥,可能是因为紧张,他感觉自己走出浴室时候都没什力气,身上只有件薄薄白色衬衫,衬衫下摆遖鳯獨傢刚好遮在大腿处,站着时候看不出,但如果坐下大概就能发现。
除衬衫以外什也没有。
浴室门被拉上,很快就传出花洒水声,只是直到陆凛慢悠悠夹起盘子里最后根白菜送进嘴里,洗碗碟打扫客厅,平日里洗澡神速时生也没从里头出来。
他贴门听听,里头花洒水声已经停,安静地好像没有人样,他敲敲门。
“别进来,在上厕所呢。”里头忽然传来时生慌张声音。
“洗澡别洗太久,容易缺氧晕厥。”陆凛停住要开门手,转身去卧室。
他刚躺下就发现不对劲,淡淡熏香弥漫着,床头柜上换插花,大捧蓝白满天星,连被子枕套都换,陆凛低头闻,显然在阳台上晒天,这家伙什时候这勤快过。
小别墅里透出昏黄光,陆凛推门进去,弯下腰在玄关换鞋,时生已经噔噔噔从楼上跑下来,抱走他公文包和炸串。
“饭吃没,”他又从厨房里把刚热好饭菜端出来,嗅嗅陆凛身上味儿,“在宿舍洗过澡?”
“嗯。”
陆凛眼里藏着笑意,刚低下头,时生就自觉亲他下。
白菜炒萝卜,加罐香菇牛肉酱,陆凛不在时候时生直吃很随意,主要还是不太会下厨,陆凛看着那盘油乎乎白菜眉头挑,面色不改地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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