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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家。”
苏柒扯过他,“你是想去指挥部等陆凛消息吧,你还不知道。”
“加个班正常,哥肯定没事,帮你去等,你在这待着。”
君子羽也说:“他工作忙不回消息是正常,小时你还因为他生着病呢。”
时生拗不过四个人力量,输完液拔针,怏怏抱膝坐在床上,身子还软着使不上力气,只好说要去下边转转。
“嘭”声,窗户与门中透出圈二次爆炸强大冲击波,将几人迅猛地掀起扫向半空,外头负责安监同事们瞳孔缩,桌上时钟秒针在霎那滴答。
下秒,火光已经訇然炸开来。
重物落地声音袭来,穿着消防服几人重重摔在地上。
“砰。”
“快救人,快!”
上空气呼吸机,背着干粉灭火剂往里头走去,陆凛最后看眼天色,也不知那晚,时生会不会担心。
他走进火场,嘱咐同事们小心,几个人就四散开去灭火,手里可燃气体检测仪不断探测着,干粉路喷洒在四周,消灭明火。陆凛边越走越里面,除火燃烧噼啪声,就是自己呼吸声。
先前关气时候,他小腿地方已经被烧到,又换套消防服,现在伤口处粘腻着生生厮磨,隐隐发着痛,他看眼手里检测仪浓度,十九点。
陆凛猛然屏住呼吸,二十到三十多浓度,有点火就炸,身后几个同事绕过来,他伸手拦住他们。
“等等,这里燃气浓度不正常。”
瘦瘦弱弱只,唇色还是苍白,苏柒扶着他在医院楼到处走,走到急救部那边,从救护车里下来几个人,时生看见他们穿着消防服就僵住。
苏柒也愣。
“妈耶,躺着那家伙长得怎这像陆凛。”——
陆凛:你发烧?
时生:你也被烧?
陆凛艰难偏过头,模糊里看见几个人迈着匆忙脚步抬担架过来,嘴里咸咸好像铁锈味道蔓延开,并着黑暗点点涌上来。
·
医院里,时生打通政委电话,知道陆凛去救火还没回来。他不知道为什有点子不安,从床上下来,手指指示意护士拔针。
“输液输完,要回家。”
“你烧还没完全退下来,不在医院多住晚上?”吴南贰拦住他。
燃烧着火焰还是红色,就代表暂时还安全,他挥挥手,让同事们先退出去。
几个人有序往后退着,直到门口,陆凛路看着检测仪走在最后头,忽然检测仪滴滴响起来。
走出去同事们猛然回头。
“陆凛!”
“快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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