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阿凛,”他上下打量笑道,“你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陆凛身西装革履,抬步迈出来。“瞧堂哥你这样,
最高层办公室里,陆松年审阅完文件,漫不经心地在最后面签上名字,陆成新站在办公桌前头,汇报声音不疾不徐。
“视频呢?”
陆成新愣下,“二叔,您真想看?”
“是叫你删干净。”陆松年合上笔盖,把笔丢,往后仰去,“那兔崽子呢?”
“前些天出任务受伤,这会儿应该在医院,不过都养得差不多。”
“时,时生?!”
·
车里,时生打个喷嚏。
“谁在念叨,”他接过陆凛递来纸巾,擦擦鼻头,“你真要深入敌营,刺探军情?”
“这老头,没准知道还当作不知道样,背地里指不定搞什坏,不问不放心,”陆凛把车停入车库里,解开安全带,顺手揉揉他头,“乖,买支冰淇淋四处转转,等回来。”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这里进出多是朝九晚五打工人,从陆吟视角来说,食野集团CEO,有着最忠心狗腿子陆成新。
但凡她在外乱刷信用卡或者是干什事,新新堂哥永远是第时间将事情汇报给陆爸,所以这回在她眼里,陆凛也难逃厄运。
此时此刻,陆成新确实对着电子报名表陷入深思,他抬抬眼镜,握着鼠标手指久久不敢点下,许久,他深吸口气,打开陆凛上传接吻视频。
“咦,删。”
陆成新愣,打电话喊技术部人员去恢复下数据,再把备份传到他电脑上。他鞋尖抵着桌角撑开办公椅,站起身来,烦躁地走到窗边,低头捏捏鼻梁处。
“他倒是越来越会瞒。”
陆松年挥挥手,陆成新就往外走去。
其实这些年他想二叔也并非全然不知情,陆凛时不时就暗示下自己不会结婚,这多年确实连个女性朋友也没有,二叔还曾经动过查电脑聊天和浏览记录念头,最后还是想给自己儿子留些隐私。
但毕竟只是点捕风捉影猜测,也不知证据忽然就毫无预兆地落下来,二叔是个什心情。
“叮”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陆成新怔住。
“陆凛,”时生不满地拍掉他手,“就算是哄小孩也不能靠支冰淇淋就打发吧。”
“那要怎打发?”陆凛捏着后颈就要去亲他。
“哥,”时生抬手搓搓手指,嘿嘿笑,“买冰淇淋也要钱。”
没过多久车门关上,如愿骗到陆凛工资卡时生,迈着胜利步伐走向商场。陆凛摸摸唇,系上西装外套扣子,活络着手腕往电梯方向走去。
还别说,都是叫哥,从时生嘴里说出来和阿吟就是不样。
真不省心,明明是他堂弟堂妹,这些年倒叫他好像又当爹又当娘,跟在后边擦屁股,个乱花完钱跑他这软磨硬泡,个心大到连自家酒店举办活动都不知道避讳,难怪二叔总说后继无人。
“这事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技术部发消息,说备份已经传过来。
陆成新坐上桌子,把笔记本电脑转个方向,鼠标点。视频中某个眼熟到不能再眼熟人,个甩帅地撑手倒立,直角式接吻,他嫌弃地别过头,勉勉强强分些余光来看。
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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