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城见他好几日都没好,才发觉他可能没喝药。
于是,那天晚上,萧临城趴在床边,看着蒙在被子里,只剩半个脑袋沐轻言,问道:“你是不是没喝药?”
被子里人小声道:“喝。”
萧临城想想,说:“那你发誓,要是你没喝,阿萧就秃头生疮,脸肿成猪头。”
萧临城目光沉沉,“真?”
沐轻言:“真。”
萧临城:“你发誓。”
沐轻言:“”
萧临城又要动手扒他衣衫。
沐轻言默默摸出怀里平安锁,“满月礼还没送。”
萧临城:“那晚点再偷偷去送?”
沐轻言哭笑不得,怎弄得跟做贼似?
“放下来,”他推推萧临城道,“自己走。”
“不放。”萧临城故意颠下,惊得怀里人把搂住他脖子,“萧临城!”
“无妨,”李照月却平静道,“程大人每日都要撞七八回树。”
萧临城,沐轻言:“”
程知府有些尴尬,干笑道:“这章程总是要走走嘛。”
“那走完?”李照月看向萧临城,下巴抬道,“该你。”
沐轻言不自觉扯住萧临城袖子,却听萧临城没头没尾地问那姑娘,“你可习过武?”
沐轻言不愿萧临城代他受过,上前道:“此事与他无关,是”
“怎与他无关?”李照月道,“方才他可是话多得很。”
萧临城不服气,“可有说错?本就是你污蔑程大人,还有理?”
李照月:“何时说要讲理?”
萧临城时噎住。
“好,”沐轻言连忙道,“真是累,若是骗你,就”
“等会儿,”萧临城打断他道,“用发誓。”
沐轻言只好道:“那你就日日被荀师父追着打。”
他也不知萧临城怎想,每回要他发誓,却把报应往自己身上揽。
他还记得十岁那年,有回他病,因为怕苦,就把药偷偷倒。
“别气,你也不看看自己什模样,”萧临城无奈道,“方才在程府站都站不稳,跟被人糟蹋似,还自己走?”
沐轻言脸热,心虚道:“胡、胡说什?”
“你真没伤着哪儿吗?”萧临城还是不放心,他抱着人落在地上,抬手就要扒沐轻言衣衫,“看看。”
沐轻言心头惊,自己那身痕迹,怎能叫萧临城看见?
“没事,”他拽着领口往后退,“就是昨夜没睡好,有些累而已。”
李照月脸疑惑,“没有,怎?”
“哦,”萧临城点点头,然后忽地把抱起沐轻言,纵身跃上屋顶就跑,“后会无期!”
程知府,李照月:“”
房顶上,被萧临城抱着路跑沐轻言也有些懵,“你做什?”
“跑啊,”萧临城边跑边道,“反正她又不会功夫,追不上们。”
“贵人莫气,”程知府劝道,“此事皆因下官而起,莫要怪罪萧少侠,下官这就头撞死向贵人赔罪。”
他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往旁大树上撞。
沐轻言和萧临城吓跳,急忙拉住他,“程伯父!”
程知府边挣扎,边嚷嚷道:“都是下官错,下官罪该万死,不要拦着,”
家丁也吓坏,赶忙抱住程知府腿,“老爷,您冷静点啊!月姑娘,您快劝劝老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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