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顾文禹和白亦霜听见动静,连忙从房里跑出来。
“唔”沐轻言脸色惨白,唇齿几乎要咬出血来。
“顾夫人,您快救他!”萧临城抱着人,急道,“不是有法子解吗?”
白亦霜时无言。
“不能让知道是不是?!”萧临城急得眼都红,“那现在就走!您救救他!”
“嗯,”沐轻言点头道,“你方才也凶。”
萧临城:“”
萧临城抬手就去揉搓他头发,“是谁把气成这样?啊?!还敢说凶?”
沐轻言躲着他道:“别揉,乱”
这天晚上,沐轻言被揉得披头散发,才把萧临城哄回客栈。
沐轻言凑近听听,说:“你肚子在叫。”
萧临城更气,“那就饿死算!”
沐轻言没哄过人,也不知该怎哄,想想,说:“那也不吃。”
萧临城眼睛瞪,“你还要威胁?!”
沐轻言:“不是,是有难同当。”
“阿萧。”
树下传来沐轻言声音,萧临城翻过身,心道,不许见他。
沐轻言又喊声。
萧临城抬手捂住耳朵——他有事瞒着,不许理他。
然后,树下沐轻言就没动静。
白亦霜不确定道:“就所知,母蛊与子蛊不同,应是情/动时才会醒,不会无端发作。”
沐轻言:“那他昨晚是发酒疯?”发酒疯为什要亲?
白亦霜:“兴许那蛊正要醒,萧公子就被你打晕。”
沐轻言:“”
萧临城猜大半天,也没猜出到底该怎解沐轻言心口疼。
白亦霜:“你不能走。”
萧临城整夜都没睡着,看着窗外翻白天际,心中越发急躁。
他本以为,这回也是像上次般,那蛊天黑才会发作。
可午后他跟沐轻言正要上楼,却见沐轻言脚下个不稳,险些摔下楼去。
“轻言!”
萧临城把将人搂住,见他攥紧心口,脑中顿时轰隆声。
“什乱七八糟?”萧临城气道,“赶紧吃你。”
沐轻言:“那你也吃。”
“不吃!”可萧临城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块糕点。
沐轻言看着他,说:“吃完再骂,好不好?”
萧临城愣愣,终是咬口糕点,不自在道:“哪敢骂你?你又要说凶你。”
萧临城:“”这快就走?!你就不会多哄下?!
萧临城气得转过身就要下去,却转脸,就见沐轻言也上来。
“你、你怎上来?”
沐轻言打开手里包糕点,说:“你没吃晚饭。”
萧临城扭开脸道:“气饱。”
顾文禹都听累,打着哈欠去找夫人。
萧临城下床去洗漱,回来看着桌上早就凉粥,还是端起来口口吃完。
这日,他都没再见沐轻言,只躺在客栈外大树上,看着日头点点地西沉。
明日就是十五。
月色渐渐透过枝叶落下来,萧临城抬起眼,从未像现在这般,恨天边那轮月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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