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日光明媚,点点向西坠去。
第二日,沐归寒见萧临城背着沐轻言回来,不禁问道:“怎?”
萧临城笑得满面春风,“昨日玩得太累。”
沐归寒:“”累得路都走不动?
沐轻言趴在萧临城背上,默默地想,要不还是让他爹把阿萧阉吧?
于是十五这日,沐归寒来找人时,只见小师弟个人在扫院子。
“轻言呢?”
“师兄他们下山去玩,”小师弟委屈道,“都不带!”
不是前两日才回来?沐归寒纳闷地想,怎又下山去玩?
山下客栈房内,沐轻言推着身上人道:“还没疼,不用”
沐轻言:“不会吧?”爹这凶吗?
“那要不晚点再跟爹说?”沐轻言想想道,“找着合适机会再说。”
萧临城凑近他耳边,轻声道:“那咱们不跟偷/情似?”
沐轻言脸更热,推开他道:“瞎说什?!”
“可过两日就是十五,”萧临城道,“到时沐前辈要是来找你,怎办?”
沐轻言转头小声道:“娘是不是不相信你啊?”
萧临城:“当然不是,哪里舍得欺负你?”
“骗人,”沐轻言声音几不可闻,“你每回都那凶。”
萧临城愣,又搂着他低声笑道:“那怎是欺负?那是疼你。”
沐轻言耳根止不住发烫,“胡说。”
荀印白见萧临城似乎点儿都不相信,只好继续道:“那什说不定她过几天就托梦给你。”
萧临城也懒得戳穿他,随口道:“那您要是再梦见她,记得让她来找。”
“也、也行,”荀印白笑笑道,“那陪你娘说说话,先走。”
他回头看眼静静立在那儿墓碑,转身慢慢走。
阿雪,你若是真能入梦,就好
个多月后,谢十七也回来。
他
萧临城抓着他手捂在心口,“疼就晚,不得未雨绸缪?”
沐轻言:“那也不用这早,外边日头还那大呢!”这才什时候?!
萧临城:“日头大啊,那帮你把眼睛捂上?”
沐轻言:“”不是这意思!
“不是,是说唔”
沐轻言:“”
“要不咱们去山下客栈吧,”萧临城眼睛亮道,“过十五再回来?”
沐轻言见他两眼冒光模样,犹豫道:“不用吧?”
萧临城:“那也行,你心口疼就把你抱走。”
沐轻言:“那还是下山吧。”
萧临城心间片柔软,又对他娘道:“娘,您还要再保佑下,让沐前辈打时,下手轻点。”
沐轻言不解道:“爹为什要打你?”
萧临城:“因为把你拐跑。”
沐轻言:“那也不至于要打你吧?”
“先前师父说,”萧临城颇为害怕道,“沐前辈要是知道对你那样,怕是要阉。”
萧临城拉着沐轻言跪在他娘坟前,眼底泛起笑意,“就算您知道,也要跟您说声。”
他转过脸看着身旁沐轻言,“娘,这是您儿媳妇,以后您也要保佑他平安顺遂。”
沐轻言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轻轻喊声,“娘。”
萧临城脸上笑意更掩不住,对他娘道:“不会去睡猫窝,您放心,不会欺负轻言。”
山间忽有凉风拂过,墓碑旁杂草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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