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陆云商只眼睛进水,难受眯着,另只眼睛还透着困倦。他隔着毛巾捧着陆云商脸擦干,身上却点不碰。
不是因为什礼貌规矩授受不亲,只因为他看见睡衣打湿后,半透明布料下肢体线条。
其实他目本不在此。
,他想让陆云商多留会儿。二,他看着陆云商又换上和辛腾同款灰色睡衣,觉得实在刺眼,想找个由头让陆云商换掉。
谁成想有这意外之喜。
可程焕不想这快就放陆云商走,心生计,两三步迈到淋浴旁边,“哥,这个呢,这个水温怎调?”
为不显得自己傻得过分,明显到让陆云商察觉出什,他又补充解释道:“在家里都用顶部花洒,挺久没用过这样,有点晕,标识太小看不清。”
陆云商闻言走过去,他下班时候大脑处于休息状态,别人说话他只听表层意思,非必要,不去思考多层内容。
因此他没觉得有什不对劲,折回去往花洒那边走。
陆云商:“这边好像是相反,你等看下,很久没来这边。”这间客房像是个摆设样。除醉酒时候,他其实都没用过这边,日常也没多少朋友会来家里做客。
程焕在被子里埋到缺氧,终于拉扯着自己,把自己放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分明只是窝在被子里,却获得几乎濒死快感。
他摸过手机打开镜子软件,看着自己通红汗湿脸,觉得自己个人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也太可怜,这明明该是两个人事。
他起床,去洗手间用冷水泼下脸,脸上不正常红色还没有消散下去,客房门却被敲响。
他没擦脸上水,直接去开门,果然是陆云商。
陆云商抬头就见他张脸红得奇怪,抬手往他额头上碰碰,“怎脸这红?”
在他走神之际,动作慢些,陆云商也把大脑从休息状态中抽离。
陆云商拿过程焕手里毛巾,赶紧把程焕侧脸擦拭干净,推着人往外走,“你晕乎也糊涂,你脸上伤不能沾水,洗什澡,快回卧室看看。”
动作间,被水洇湿黏在皮肤上衣料浮起又坠落,
他看几眼,“确实是反着,顺时针拧是热水,这边没怎用过,有需要话可能要自己调节下水温。”
程焕自然地上前步,“是这样吗?”随手拧开花洒。
出来先是冷水,两人都躲闪不及,程焕淋湿前襟,陆云商也淋湿大半边身子。
程焕赶紧关掉,“抱歉哥!真是脑子摔昏,没反应过来。”
他往四周围看看,没找到大面积浴巾,只好拿仅有两条毛巾,给陆云商擦脸上水。
程焕抹把脸,冰水已经隔绝内里热,“不知道怎调节热水,冰红。”
“过来。”陆云商对他稍勾手,带着他再次进入到卫生间里,“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平时直接开到左边点是正好。”
随后转过来说正事:“主卧洗手池坏,们早上可能过来这边洗漱,如果吵话告诉,下班给你带副耳塞回来。”
“哥,你想得好周到啊,比哥对都好。”程焕腼腆笑着,顺手捻走,陆云商肩上落头发。
陆云商短暂地笑笑,没说什,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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