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商沉默很久才回答,“虽然他小错不断,但都能原谅,因为他累下十年资本,做不到刀切断。这也是机会,需要个理由中止藕断丝连。”
“懂。你在故意伤害自己,只有损失够大,伤得够痛,才够你放弃这十年。”
“唉。”程融在旁边座石雕上捻灭烟头,“行吧,其实逗你呢。你今天晚上……伺候个人就行,事情办好之前,周就给你安排三个人,够意思吧?”
“你?”
程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觉得自己脚下缀千斤重量,嗓子也被水泥堵住。
“既然来就不会临阵脱逃,你只要把答应好实现,没什接受不。”
这声音太熟悉,熟悉到他都没有勇气低头去确认,那人……是不是陆云商。
他又听到程融问:“最后个条件,告诉,辛腾到底有什地方吸引你,值得你这为他牺牲?”
陆云商语气很平静,仿佛并没有在说多值得提事情,“任何件事情持续十多年,即将倒塌,你都会愿意付出切去修复。去年他生意上失败以后,才变成这样,之前几年……他没有任何点对不起,所付出切,也不比少。”
“而且,当初是把他带到这个名利场上。”陆云商,“十年啊,养只乌龟也舍不得丢吧?欠他。”
大家都爱说,快乐时光总是短暂,而事实确如此,程焕在各种应酬和家庭聚餐中度过难得假期,初六就又要投身自己成人礼。
前几天来他家里拜访大肚企业家们又来次,他终于能把名字和脸对上号。
程融把他成人礼搞得像婚礼,又是这个发言又是那个发言,尤其是程融自己,混迹在各种男男女女之间,如鱼得水。
他怀疑程融这个话唠,根本没想给他过生日,而是给自己办个聊天party。
成人礼接近尾声,几个真正和他亲近朋友也都喝大回家,他终于感到解脱,想去会场外面透透气。
等两人
程焕眉头紧锁,低头看下去,他大哥抽口烟,叹道:“所以你觉得,只要通过这些权色交易让他回到曾经辉煌时候,他就会变以前样子?”
陆云商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答应。他做那些出格事,不过是发泄压力,可以帮他去掉压力。”
程融做最后提醒,“对,他开始确实是找错疏解压力方式,但你不能忽视男人劣根性,有事情旦沾上,还能戒掉?”
陆云商:“比谁都知道他本性,他只是暂时糊涂。但…这也是最后次信任,如果事实真像你说那样,也等不起。”
程融不解,“都到这份上,你何不直接分手?”
他不太熟悉这个会场,随意走到个露台,仰头吹会儿冷风,却听到楼下交谈声。
他这里不过三楼,露台对着个静谧小花园,人声十分明显。
“你做好心理准备吗?”这声音是他大哥程融,“待会儿要上你床,可能不止个人哦。”
程焕今天喝酒,又吃奶油蛋糕,现下混在胃里本就不舒服,在听到程融说出这种恶心话后,几欲呕吐。
却没想到,下个声音,更加出乎他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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