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商开始不耐烦，“
最后逼急
，以
种极其别扭
姿势，打在这人脸上。
并不响亮耳光终于让程焕清醒过来，他松口，抬起身体看陆云商侧颈。
圈极其清晰牙印，深红色，虎牙咬过位置破皮，但终究是人齿不是犬牙，只微微渗出点血。
再看陆云商脸，有些苍白，比起疼痛，更像是害怕，眼罩微微湿润。
他瞬间紧张起来，“你……哭吗？”
陆云商实话实说，“
没想过再见你，所以丢掉。”
他又把力气加回去，毫无预兆地疼痛落在方才未散尽余痛里，陆云商收紧指尖，轻叫声。
这声音让程焕瞬间更加兴奋，后背被抓出轻微痒意也透过血肉皮肤，点点延伸进他骨骼，心脏。
陆云商全身上下，只有件他凌晨带回去，他高中时期旧衣，浑身都是他昨晚创造出痕迹，甚至他贴近，仿佛从陆云商身上闻到自己血腥气。
昨晚他根本没收着，手掌细小伤口凝血又崩开，淡薄血丝蔓延在陆云商腰侧、颈间、腿心。
程焕知道陆云商想法。
在陆云商心里，今晚就是场交易，他们不应该有交谈，也没必要调情，各取所需速战速决最好。
当然，也不是指十分钟那样速战速决。
这样想法才是正常，这本来就是场隐秘交易，怪就怪他是程焕，他喜欢陆云商，他知道，眼罩下是陆云商眼睛。
爱就是自私，他渴望回应，陆云商却连丝记忆都不愿意分给他来占有。
“不是。”陆云商有气无力，“眼罩只为好看不为实用，连内侧都是劣质蕾丝，磨到眼睛。”
他心疼地吻吻自己咬出来牙印，“别怕，你想要从这场交易里得到，都有能力给你，不要再找别人，好不好？”
陆云商把脸转向他，似乎在透过眼罩探究他想法，“们…认识吗？或者你认识？”
程焕挪个位置，伸手把房间灯全部关掉，手指探索着伸进眼罩里，隔开陆云商眼皮和蕾丝，让他不被磨着。
他转移话题，“给你换个眼罩，你闭着眼睛，不许睁开。”
这样个人，全身都被打上专属于他标记，此刻被深深锁在怀里，却仍要逃跑。
他越想越气愤，越空洞，怕得不到，怕抓不住，嘴上力气越来越重，甚至都闻到真正血腥气。
他都没有放开。
而陆云商也从开始，觉得这人幼稚，转向觉得这人可怖。
他用力推拒，推不动，双腿被这人卡在中间，使不上力气，出声就要牵动侧颈肌肉，他只能无声地敲打这人肩背。
他抱着陆云商没够，陆云商却打断这诡异和谐氛围，“这位先生，并不希望在这场交易里，和谁牵扯得太深。”
程焕不说话，只是加深力气，用动作表达自己态度。
陆云商叹口气，“不知道为什
，总感觉你年纪不大，或许是首都哪家小儿子吗？别和程融他们混在起，也别把交易里事情当真。”
他还是没说话，口咬在陆云商侧颈，真用力气，甚至叼住磨两口，痛得陆云商嘶气，瞬间抓紧他肩背。
他稍稍松嘴里力气，含糊问道：“还记得别墅地址和密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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