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总点
点头，“嗯，最近是有点忙。”
陆云商赶紧否认，“没有，是
工作习惯不好，没能平衡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
老程总笑着再次点头，抬下巴示意，“电话来，好好接吧。”
陆云商转头，他在进会议室前开静音，都没注意，来电显示上程焕
名字。
还有两颗过于张扬，红色爱心。
他想要不然回个电话先简单解释
下，但会议时间临近，还有老程总出席，他不能耽误。
边往会议室走，边反思着，和辛腾在起时候，辛腾不止和他抱怨过次，他工作太忙，没有相处时间。
包括辛腾事业失意时候，他也疏于照顾，然后……辛腾就投向别人怀抱。
虽说他和辛腾关系破裂，主要在于辛腾人品差、出轨，但若非要说，他在这段关系中也不是个完美伴侣。
他有种预感，好久没犯失眠，今晚可能又要来找他。
得自己想法太荒唐，可是说出口之后就不免往这方面想，想就真代入这种情形，仿佛自己被渣。
陆云商心扑在会议资料上，压根没认真听程焕讲话，机械地回答他脑子里听到问题，“分手？们也没在起啊。”
程焕：“……。”
程焕：“陆云商你太过分。”说完就挂电话。
他不知道陆云商只是在无意识回答他问题，反而以为陆云商在嘲讽他，“分手？们也没在起啊”，攻击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会议持续三个小时，陆云商忍不住在同事发言间隙瞥手机消息，别说电话，连个微信消息都没有。
以至于会议结束以后，老程总都看出端倪，“和小焕有约会吗？”
陆云商尴尬，“没有。抱歉程总，以后会议会关机。”
老程总没什
表情，让会议室其他同事先出去，他才开口询问：“那能不能替儿子问问，你在等谁约会？最近他总是愁眉苦脸，也没见你车送他回来，是谁胜过小焕？”
“不是程总。”面对老程总，即使是私人问题他也会尽量坦诚，“最近大家都在为新园区项目努力，也没把太多精力分给私人问题，所以和程焕联系少，您不用担心，答应过，不会伤害他。”
可挂电话他又后悔，他们本来就没有在起，就连暧昧关系都是他死皮赖脸求来，他有什资格耍脾气。
以前时候，他就只能远远看着，说每句话都要斟酌分寸，现在他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喜欢，也拥有和陆云商约会资格，还有什不知足。
电话里看不见表情，扭曲语气，他要当面去跟陆云商道个歉，然后问清楚。
至于之后怎办，就只能看陆云商给他怎样答复。
被挂电话陆云商脸懵，回想遍自己话，才发现程焕可能误会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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