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忘记什,他都忘不自己有心上人,忘不心上人身上异香。
昨日他认出自己心上人,被叫以前名字,才想起全部。
程焕讲完,猛地往陆云商嘴上印下吻。
“陆将军,待回到北狄把王位夺,承诺北狄永不与昭国开战,此后你便不必做将军,来做皇后吧。”
再后来,小皇子因禁足赌气,在两军交战之际逃出北狄,不幸失踪。
北狄认定是昭国策反藏匿他们皇储,两国直交战至今。
陆云商赶紧书信封,命人快马加鞭向昭王禀报,自己则解小皇子手腕上麻绳。
他命人打来水,给小皇子擦干净脸,依稀辨出当年模样。
他问:“你叫程焕,可有记错?”
这句没头没尾话却让他震惊不已。
多年前,他代表昭国到北狄祝贺新王登基。
北狄皇室左肩有代表贵族血脉刺青,昭国却只会给奴隶和囚犯烙上耻辱性印记,因此昭国人私下里常以此取笑北狄。
那日,他便听到随行文官对着正在外赤膊练剑北狄皇子窃窃私语,其中不乏刺青奴隶类。
他出言制止,两位文官扫兴离开,那位年幼北狄皇子却向他走来。
嗦下,轻声道:“好疼。”
陆云商瞪大眼睛:“你会说话?”
那人朝他挪挪,“只跟你说。”
陆云商将匕首横在胸前,后退步:“你有什目?”
那人却只是懵懵地看着他。
小皇子却突然双手抱头,模样痛苦至极,随后晕过去。
他赶紧叫人把军医再请回来。
第二天,小皇子醒,慢慢道出这几年真相。
他失踪那日,是溜出来找陆云商,他要投敌,让陆云商带他回昭国。
谁料失足摔下悬崖,再也记不起任何东西,多年以来,直在林中与动物相依为命,偶尔抢劫点路过猎人衣物。
言语天真:“刺青同大昭奴隶刺青很像?”
他答:“不像,你刺青很漂亮。”
那皇子便痴痴地看着他,说你身上真香。
可他身上没佩过半个香囊。
后来,昭国与北狄开战,这小皇子在北狄出言维护他,被北狄王禁足。
陆云商:“他们在林间与你交谈,你装作不能言语,遂被当作玩物带回大营。他们围着你捉弄取乐时也言不发,让心生恻隐带你回军帐,现在,还不能说你目吗?”
那人却是脸委屈,“若开口,他们只会当是更怪怪物,而且,贯是用那副样子唬人,普通猎人看示威都会落荒而逃。”
陆云商不置可否。
那人继续解释:“见过你,认得你味道,你说不像奴隶,很漂亮。只记得这个。”
陆云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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