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捋顺程焕蹭乱头发,“们都有不完美地方,都会做错误决定,但们爱对方,就愿意为对方去变好,对吗?”
程焕还是不太情愿,在陆云商前胸咬口。
陆云商眼神闪烁,前胸这块小小皮肤,被程焕用个凌晨刻下所有可想象羞耻回忆,他偏开头,强装正经。
陆云商:“不是只有病人才需要治疗,很多人压力大、烦躁,都会去看心理医生。”
程焕用手代替嘴巴所在位置,捻把,“可是不需要医生,和你说过。”
程焕看见陆云商喝过水后被润湿嘴唇,顿感口干舌燥,接过陆云商水杯放在床头,附身吮住陆云商下唇,掀开被子钻进去,把赤条条爱人搂进怀里。
他嘴唇贴着陆云商耳侧,“宋宽说下午带奶奶检查,别忘。还有个小时,你再醒醒神再起。”
陆云商伸手摸摸,横眼看程焕,“你倒是齐全,衣服呢?”
程焕像个树袋熊,腿也抬起来把陆云商制住,“就喜欢你不穿衣服躺在床上,眼里只有。”
陆云商拍拍他头,却不觉得这是句情话,“回去以后好好接受治疗,陪你,好吗?”
陆云商再次醒来时候,程焕正坐在床边,背对着他打电话。
“知道,再过半小时就叫他。”
说完这句后,程焕放下手机回头,陆云商正看着他。
中午阳光从窗帘透过来,陆云商发丝微乱,脖颈处齿痕直蔓延至被子掩盖前胸,他用指尖勾下陆云商睫毛,“是不是吵醒你?可是想尽量多离你近点。”
陆云商没说话,摇摇头,抬手指指自己嗓子。
他趴在陆云商胸前,“如果你和在起,不会有那多不安,知道你是个专人。那些不正常行为,都是在你说分手之后,不是吗?”
陆云商无法反驳这种说法,程焕作为恋人时候,确没什问题,但他担心也无法因此消除。
两个完全不同人在谈恋爱,难免有争吵和误会,只要程焕感受到被抛弃感,就有出现过激行为可能。
他抚摸着程焕鬓发,
程焕不语,躲进被窝里把自己蜷缩起来,抱着陆云商腰,脸颊紧贴陆云商小腹。
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病人,但讳疾忌医百害而无利,陆云商摆事实讲道理,“说过不让你跟踪,可是你不仅查定位,还殃及朋友。另外,你在家门口淋雨,也伤害你自己。”
味指责对程焕不适用,陆云商懂得张弛有度,“但也要向你道歉,是对你不够解,草率地决定教训你,故意和宋宽演戏气你。”
程焕又从被子里钻出来,“你骗……!呃…………”
陆云商听得出来,程焕本来想控诉他,话说半突然想到自己就是个小骗子,理不直气也不壮。
程焕秒懂,倒杯温水过来。
陆云商开口时声音还是有点哑。
今天凌晨,程焕饿狼扑食般叼住他不肯放,他看着程焕眼里红血丝,想到他千里迢迢没合眼就为以最快速度见到自己,跑到嘴边不要和停下,就又吞进肚子里。
心软是病,症状报应在自己身上,比如他干哑嗓子和酸痛腰。
他尽量缩减对话:“谁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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