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商：“什
？”
程焕：“你累
，所以要休息
会儿再继续。”
陆云商表情石化，看程焕又抱过来，他第反应是想逃远点，可惜刚刚抻过被角，他
余力已经全部消散。
柔软发丝拱在他下颌，“你身体没有力气，可脑子还清醒着，
要不到想要。”
陆云商脸倏地红透。
他笑道：“哪像老公，像小狗。”
程焕也笑，“随你吧，快开开门让小狗进去。”
……
陆云商精疲力竭靠在床尾被堆上，最大力气就只够抻起被子角，挡住关键部位。
等呼吸渐匀，他气声道：“帮放水洗澡。”
陆云商不是个擅长说情话人，他只会带着笨拙真诚，遍又遍地向爱人重复，“爱你。”
腰上环着双臂把他勒得更紧，程焕正在用膝盖顶开他双腿，“等得起，但你也要哄。”
陆云商知道自己心软，更知道程焕会仗着自己心软而放肆，最直观结果就是，他今晚定不会好过。
程焕吻他小腹，“今晚可以假装和结婚吗？”
酥酥麻麻电流由小腹蔓延，他指尖勾出床单褶皱，“什？”
“今天在饭桌上那说，你有没有不高兴？”
“啊。”程焕随意应声，他触碰陆云商皮肤就脑子发昏，尤其晚上，脑子里就没装别。
“诶！”陆云商也有经验，这时候言语制止很鸡肋，他拎狗崽子样，揪住程焕后颈皮，随后把人拉开。
程焕被迫清醒，“家隔音很好，真。”
陆云商嫌他急色，“你先跟聊开，问你有没有不高兴。”
在他潜意识里，程焕是值得信任，所以总在后半程被弄得大脑发昏时，变成超级听话傻瓜。
会按程焕要求变换姿势，说浑话，更会变得幼稚粘人，过分依赖。
对于自己此种行为，他通常装作断片，概不认账，可他心里也明，自己红透脸颊替自己说实话，贴心程焕也不会拆穿。
他不做过多挣扎，往程焕身边靠靠，这种事情上，只要程
程焕没动。
他偏头看跪坐在身前程焕，用眼神表示疑惑。
程焕：“再休息会儿。”
陆云商：“你累？”
程焕摇摇头，“是你累。”
程焕直起身，背光都掩不住他眼睛里兴奋，“待会儿想叫时候，叫老公行不行？哥哥也行。”
陆云商指尖抠得更紧。
是他告诉程焕，想要就直说，他不能做个只会说空话恋人，那和不负责任随意许诺家长有何不同。
只是个称呼罢，他说服自己。
他粒粒解开自己纽扣，第三粒被程焕咬出齿痕，他多停留几秒，感受到粗糙触感，羞耻感却消失。
程焕秒囧眉，低头拱进陆云商怀里，牙齿磨咬陆云商胸前纽扣，声音含糊道：“放在谁身上都会伤心。”
是啊，这无关心理健康与否，有人在爱情中就是偏向感性与冲动，爱就要辈子，谈就要结婚。
在程焕年龄段，这很正常。
不能说冲动人欠考虑，也不能说理智人爱得不够，爱情就是变幻莫测东西，无法计量与判断。
被拒绝总是要伤心，陆云商拒绝程焕递过来叉子小蛋糕，程焕也是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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