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贝?”
“嗤。”
“小老弟啊,可别把你那根唇膏,哦不对,那根牙签露出来。”
“戳在墙面上都不能戳出个洞来,有什好露?”
“呵呵,姐姐都比你大。”
难以入耳下流话还在继续,禹向荣放在嘴边手指微顿,最终还是取下未点燃烟,迈步往声源处走去。
倒也不是想要英雄救美什,只不过是撞上这种事,视而不见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小骚货,不躲?这才对嘛。”
“哎哟,真上道,都自个儿主动掀裙子啦!”
“嘿嘿嘿,来啊,哥哥大宝贝能让你爽翻天!”
不远处巷子里传来串*邪说话声,令刚从嘈杂环境出来禹向荣不由皱起眉头。
他今天是专程送老板和相好来酒吧玩。要说那位褚小姐也是厉害,自己爱玩也就罢,竟然能将他五十多岁雇主也带到这时髦地方起玩乐,无怪乎老板愿意在她身上花那多钱。
这种新鲜感,可能是老男人最喜欢吧。
因为又是大半夜出工,禹向荣难得没有职业素养地在心底吐槽两句。但他嘴还是牢牢闭着,面色肃然地开车将两人安稳地载到目地,送进酒吧卡座。
但也许是他这副不苟言笑样子太过正经,老板嫌他扫兴,便挥挥手赶他出去守着。
晶晶。
禹向荣本来认为这是老板相好褚小姐落在车上,打算会儿交给秘书处理。然而等他将车开上路后,才忽然反应过来褚小姐昨天坐是副驾驶,这后座捡到东西,应该是昨天那位坐错车‘楚小姐’。
‘她’那时醉得东倒西歪,应该是下车翻包时候不小心落出来。
作为名合格保镖,禹向荣清楚知道这辆公车上不能有任何不属于老板东西。
但此时他已经开车出门,只能暂时将这支小东西揣进西服内缝。
“来,要比比看吗?”
禹向荣朝着巷子走去身型渐渐滞顿。
听到最后,他干脆收回脚步,停下来——
阿荣:???好像没发挥余地。
遥遥:没事,你肯定比们都大。
说话声依旧没有停,嘻嘻哈哈,禹向荣脚下不禁加快步伐。
而此刻,巷子里直没有吭声过受欺者也终于开口。
只是‘她’说出话,却令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包括禹向荣。
只听抹懒洋洋沙软声线在夜色中响起,带着谁都听得出嘲讽与嫌弃——
禹向荣是挣钱不是卖命,顺势便听从吩咐走出酒吧。
想着还要撑大半宿,禹向荣就打算去旁边抽根烟醒神。没想到他刚走到酒吧旁边街道,就听见更深处点巷子里传来这种令人不适对话。
“嘿,还躲呢?躲什躲,漂亮妹妹不给哥们面子啊!”
“没事没事,哥哥就喜欢你这种辣。瞧你裙子穿这短,是不是等着哥哥们掀开啊?”
“瞧瞧这漂亮小丝袜,还系着环儿呢,真会玩!”
这揣,就是小半个月。
直到他再次碰见楚遥。
依旧是在同样深夜,同样地方,同样……令人印象深刻见面。
“唷,美女,怎个人在这儿抽烟?”
“是啊,要不要陪哥几个玩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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