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过杨敏，说
下近况，顾却关心老师
身体，但更关心自己项目究竟能不能如期进行。
毕竟如果这个项目拿奖，不仅有不菲奖金，更是可以写进简历里浓墨重彩笔。
“老师，您别太操心。”顾却笑着宽慰她，淡声道，“项目
“进学生会能得到却哥联系方式吗？”学弟嘻嘻哈哈地开玩笑。
“当然。”顾却也不恼怒，温吞地配合他玩闹，接他话茬，煞有介事地说，“
电话号码就贴在学生会办公室墙上，进来就能看见，随便打，24小时都在。”
玩笑话逗得后辈哈哈大笑，顾却只是微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声音平静温润，“考虑下吧，是很好机会。”
“却哥都亲自招揽，定要去。”学弟打包票，眨眨眼，“到时候是却哥面试吗？”
“有可能哦。”顾却戏谑道。
走过主教走廊，下面公告栏贴着学生会招新信息，三三两两人围在旁边看，不时交谈几句。
“要去试试学生会吗？听说学生会会长人很不错。”个学妹说。
“在迎新会上见过他，他人很温柔，没什
架子。”另个学弟点头附和，指指旁红榜，“那个就是，顾却，拿三年最受欢迎学生奖。”
“真吗？笑起来很好看啊，难怪最受欢迎。”
“真人更好看，而且声音非常好听——等等，那边那个人好像就是……会长？”
师开会。”
“您忙。”
顾却目送系主任走到路边，开车离开。
望着车灯消失在夜色里，顾却脸色点点沉下去，笑意慢慢敛，温和双眸也渐渐染上不耐烦。
镜片后目光锐利而凛冽，盯着消失灯光。顾却垂在身侧手缓缓握紧，半晌，扯扯唇角，略冷笑下，“半年研究，下周之前整理好所有资料，放什狗屁呢？”
跟学弟学妹告别，顾却抱着文件往外走，转过路口，他回头看眼身后寥寥几人，回过头来，轻蔑地翻个白眼。
“白痴。”他想起刚刚那个后辈愚蠢又自大表现，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学生会又不是弱智联谊部，以为想进就进吗？”
他低头看眼手表，喃喃道，“……初试就把那白痴刷掉，别让面试再看见那张蠢脸。”
·
走在医院走廊里，顾却抓抓头发，戴着口罩，心里烦乱得不行。
听他们已经谈到自己，顾却也没躲，大大方方走出来，朝他们轻轻颔首，温声招呼，“早啊。”
“会长早。”穿棒球服学弟大咧咧摆手。
“不用叫会长。”顾却笑笑，面对后辈调侃，有些无奈地摇头，“叫名字就行。”
“却哥。”学弟从善如流。
“怎样？”顾却偏头示意下公告板，“考虑进学生会锻炼下吗？”
咬咬牙，他站在灯光照不到黑暗处，声音沉下，带着厌恶和讥讽，“怎，是活不过下周吗？”
·
熬好几个夜，整天泡在机房里，顾却整理好所有资料，打包发给徐海林。
前几天匆匆见徐海林面，认个脸，说实在，顾却不太喜欢他，总觉得这个老师不是很靠谱。
消息发出去，许久没有收到回复，顾却不耐烦地咋舌，收拾下桌子纸张，抱起来往机房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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