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状，也连忙收拾东西，匆匆往外跑。
望着空下来
冰场，高也拓敛眸，眉目散淡而冷然，轻笑，“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到冰场来
。”
李陆呈轻蔑地笑
下，“那最好。”
轻轻松松清场，行人大摇大摆占据半个冰场，把训练人都挤到旁小块地方。
高也拓没跟他们起玩，
高也拓歪着头，没有理会他回答，懒散地撑着下颌问：“你般是1还是0啊？美院话，0比较多吧。”
“
不是同性恋……”
李陆呈突然想起什
，“你有男朋友吗？”
没等男生回答，高也拓接话，“他这漂亮，肯定很多人喜欢。”
“们帮你找个吧？你这可爱，会很抢手。”李陆呈摸出手机，走近男生，“来，加个微信，以后都是朋友，你在学校也经常要跟们打照面。”
“你是大几？”高也拓问，“大？哦，难怪不常见你。你是哪个院？”
“美院。”男生说。
“猜就是美院，”李陆呈笑下，偏头跟高也拓对视眼，意味深长地说，“美院小孩都长得很漂亮。”
“是。”高也拓赞同地点头。
“说起来，记得你男朋友好像也是美院？”李陆呈想起什，问高也拓。
和包，“哦，这是你们东西吗？”
男生点点头，“是。”
高也拓笑着看他，面色温和，声音热络，“你们是第次来这里玩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男生说，“们是东校区，不常来这边。”
“怪不得。”高也拓笑下，弹弹烟灰，指下身边人，“这边场馆般是们在玩。”
轻浮话语，令人不适肢体动作，男生低着头，有些排斥地抿唇，攥紧拳。
躲开李陆呈手，男生吸吸鼻子，脸色难看到极点，胸口剧烈起伏，默不作声地换下冰刀鞋，匆匆把自己东西都装起来，提着往外走。
“不好意思，”他低着头，挤过人群，小声道歉，“不知道这是你们地方……还是走吧……”
“真不留个微信？”高也拓笑着伸手拍下他肩膀。
男生僵，侧身躲开他手，艰难把自己背包抽出来，“不用……”
“有过几次而已，不是男朋友。”高也拓懒散抬眸，抽口烟，上下打量着面前男生，说，“不过他确实很辣，长得又白，皮肤也好，声音也软软，尤其是在床上……”
男生吓跳，脸色骤变，“你们在说什啊？”
高也拓仍然盯着他，笑问，“你们美院人都这样吗？长得这好看，身材又好，还会滑冰。”
“听说美院gay很多，”李陆呈说着，眨眨眼，问他，“你是gay吗？”
男生脸色有点难看，声音也微微发抖，“……不是。”
微微怔，男生微喘着气，不知道他想干什，“这……”
“没关系，你们可以玩。”高也拓善解人意地说，“别在意。”
男生站在原地，很是尴尬，“不知道这是你们地方……”
“不不不，真没关系，”坐在高也拓旁边李陆呈慢慢开口，淡然挑眉，“你们可以玩，真。”
顾却遥遥望着那男生僵硬神色，旁已经开始聚起三两人群，好奇地打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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