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拓看他这个表情，似笑非笑地扯
扯嘴角，“怎
？哥哥对
感情状况很好奇？”
“滚远点。”顾却声音抖
下，又很快压下来，嫌弃地瞥他，冷哼道，“就是想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你喜欢上。”
高也拓不置可否，慢条斯理地说：“那大概是倒八辈子血霉吧。”
顾却恍然怔，想起那天他对高也拓发脾气说那句“真是倒八辈子血霉才碰上你”，霎时心脏震。
夜风格外凉爽，顾却手插在口袋里，
闭闭眼，心知根本说不过这伶牙俐齿男人，顾却哼声，没再搭理他。
过会儿，顾却想起姐姐话，不自觉看他眼，迟疑片刻，才状似不经意问，“喂，听说……你有喜欢人？”
高也拓愣，眼睛微微大睁，“你怎知道？”
顾却也怔瞬，瞳孔微颤。
还没等他反应，高也拓又收震惊神色，懒懒勾唇笑下，“骗你。”
接过他递来水，高也拓发现顾却表情有点不对劲。
他幽幽地盯着自己，目光阴冷，面色不善。
“呃……哥哥？”高也拓试探性地喊声，“你在想什？”
顾却缓缓眨眼，盯着他眼睛，字顿，“在想怎把你腿打断。”
“咳……”高也拓险些呛到，眨眨眼，哈哈笑声，“你都知道？”
话音落下，顾却刚平静下来心思又顿顿。
有些迟疑地望向场内忙碌男人，顾却不动声色地抿抿唇角，喉结滚动。
“阿拓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姐姐八卦地问，“对方是谁，大学里同学吗？”
顾却恍瞬，片刻才反应过来，眼眸微凛，声音淡淡，“没提过，不知道。”
“那大概还在考虑吧。”姐姐撑着下颌，望着滑来滑去修长身影，眼睛里都是好奇，“真想象不出来，他那样家伙，暗恋人是什样子。”
顾却咬咬牙，翻个白眼，“有病。”
高也拓笑笑，脸上玩笑意味敛些许，漫不经心瞥他眼，问，“你听谁说？”
“滑冰场姐姐。”顾却盯着面前路，声音平淡，“她说你有喜欢人才骗那些小姑娘。”
高也拓闲闲地打个呵欠，声音慵懒低沉，“那倒不是。撒谎仅仅只是因为是个白痴。”
顾却：……
“少嬉皮笑脸。”顾却冷冷瞥他，“老这撒谎骗小姑娘，不怕下地狱吗？”
“地狱好啊，喜欢地狱。”高也拓说。
顾却皱眉：“你是不是有病？”
高也拓笑嘻嘻地看他，眉梢微挑，“如果撒谎就要下地狱，那觉得俩还会在地狱见面。”
顾却：“你——”
顺着姐姐视线看过去，高也拓正好扶住个险些滑倒女生，女生不好意思地跟他道谢，高也拓目光慵懒瞥过她，微微笑，颔首示意，与她擦身而过。
他今天把头发扎起来，额上戴着发带，个子高挑，身形修长，整个人看上去俊朗而矫健，利落地穿梭在人群里，风样，轻狂桀骜，确收获不少目光。
顾却没说话，垂在身侧手无意识动动，长睫低垂。
过大概半个小时，滑冰场游客才慢慢减少，高也拓也下班。
照例收拾好冰刀鞋，高也拓擦干汗水，喘口气，拎着包来找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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