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也拓点头。
上
车，顾却接完电话，发动引擎。
高也拓盯着窗外看
会儿，才敛眸子，偏头看他，“又有比赛啊？”
顾却“嗯”声，“翻译比赛。”
“什
时候？”高也拓问。
顾彦森想起什，看向高也拓，“小高，你今天上午还有课是吧？”
“嗯，有节早八。”
“那吃过饭再去吧？你帮
忙活这久，还没谢谢你。”
“好啊。”高也拓也不扭捏推拒，大大方方应下来。
收拾好东西，进屋，顾却屈肘推推高也拓，迟疑地看着他，“大周末
哪来课？”
“是吧。”顾彦森笑笑，“小却审美直都不错。”
高也拓勾唇，语气温和，“那是。”
看他俩聊那投机，顾却微微抿唇，走过去，“小——”
刚说出个字，又猛地噤声。
差点就在顾彦森面前喊他小混蛋。
晚上顾却没有睡好，天刚亮醒过来，盯着天花板看许久，才掀被下床，靸拉着拖鞋去洗漱。
路过客卧时候，发现门没关，顾却迟疑，走过去看眼，里面已经没人。
被褥整整齐齐铺着，枕头上面也没有压痕，就好像已经离开很久。
微微皱眉，顾却疾步下楼，看见林晓雯已经在准备早餐，问，“妈，同学他……走吗？”
林晓雯抬起头，“小高在花园帮你爸给水管包保温棉。”
“元旦之后吧。”顾却想想，说，“决赛在寒假，最近要跟口译队起训练。”
“时间这紧？”高也拓微微皱眉，“哥哥好辛苦。”
顾却轻哼声，没搭理他。
下车，高也拓没上楼，站在车边等他，顾却解安全带下来，见他还在等着，微微皱眉，“还有什事？”
“哥哥。”高也拓喊他声，双手随意插在口袋里，漫不经心地瞥他眼，说，“你刚刚撒谎吧？”
“有节啊。”高也拓面色坦荡，垂眸睨他眼，不紧不慢地轻笑，“哥哥不是有课表吗？怎会不知道呢？”
顾却口气哽住，半天没说出话来，片刻，才硬着头皮啧声，“谁他妈看你课表啊！”
吃完早餐，外院那几个人电话就打进来。
“小却，你送你同学去学校吧。”林晓雯说。
“嗯，好，正好也要去趟学校。”顾却边接电话边拿起车钥匙，推推高也拓手臂，“走吧。”
高也拓看他这幅样子，自然是明白，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片刻，他才敛眸，眉目慵懒地扫过顾却，松唇角，淡淡喊声，“学长。”
顾却暗暗瞪他眼，声音却仍然温和，“起这早啊？睡得怎样？”
“嗯。”高也拓勾唇，轻轻颔首，“睡得不错。学长呢？”
顾却喉结动动，想起自己昨晚烦躁心绪，抬手摸摸耳朵，有些心虚囫囵道，“还行。”
顾却怔，有点意外。
洗漱完他去花园，顾彦森正笑着跟高也拓说话，两个人边聊天边包保温棉，手脚极其利索。
“叔叔，这花园里栽都是常青藤啊？”
“是啊，小却说不喜欢秋冬就死气沉沉，全是枯叶子，就铺果岭草草坪，栅栏边上栽也是常青植物。”
“挺不错啊，到冬天也绿意盎然，看着心情也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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