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却瞥
眼，瞳孔微颤。
高也拓发过来张蛋糕
照片，上面用翻糖捏个小人。
小人穿着黑色西服，戴着眼镜，耳边挂着麦克风，笑容温和而疏离，端端正正地站在黑板前。
是他做汇报时候样子。
顾却愣在当场，握着筷子手都僵住。
顾却笑下，“好啊。”
点几个比较不错特色菜，又配着餐点选瓶干白葡萄酒，顾却忍不住摸出手机看眼。
那小混蛋说晚上送他礼物，到现在都没消息。
餐点很快上来，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聊天。
林晓雯跟顾彦森兴致倒是很高，顾却有些心不在焉，整颗心思全放在那混蛋身上，菜肴都吃不出什
味道。
顾却看着他，想起触碰到他指尖时微凉温度，又看着他身上极其优雅好看，却没什厚度制服，眼神时复杂。
心口有点涨，顾却犹豫片刻，还是压低声音提醒，“你多穿点。”
片刻，他又迅速补句，“别生病。”
高也拓看着他，眼眸稍敛，而后不紧不慢地“嗯”声，“知道，谢谢哥哥。”
·
顾却：……
高也拓见他被逗得面色难堪，才顽劣地笑，见好就收，乖乖说句，“生日快乐。”
顾却没说话，他看见陈洋他们看完场地，正朝出口走。
“礼物
晚上给哥哥好不好？”高也拓追问。
顾却怔愣片刻，看着他，有点恍惚，“……好。”
顾却顿下，胡乱应道，“前不久，就随便玩玩，反正没事做呗。”
高也拓“哦”声，不紧不慢重复他话，“随便玩玩啊……”
顾却被他搞得心神不宁，强装镇定地“嗯”声。
高也拓点点头，又问，“多少岁生日？”
顾却心脏怦怦跳，喉口滞涩，片刻才答，“二十二。”
心口不受
或许是看出他心思不在这里，顾彦森轻咳声，问道，“今晚还有约？”
顾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点不礼貌，忙坐直身躯，“没关系，不重要。”
“真有约呀？”林晓雯笑笑，眨眨眼，“女朋友？”
顾却失笑，“哪来女朋友。就普通朋友。”
话音刚落，手机震震。
夜幕降临，林晓雯订餐厅滨海，夜景非常漂亮，气氛更是绝佳。
顾却走进去，就看见坐在桌边等着他人。
“点菜吗？”顾却问。
林晓雯说，“等着你呢。”
顾彦森坐在林晓雯旁边，看着顾却点单，说，“要不要喝点酒？”
“那晚上给你发消息。”高也拓勾唇笑。
“嗯。”
陈洋他们走出来，约着下次带冰刀鞋再来玩。
顾却看着他们走在前面，心思顿顿，离开时候匆匆回头，喊声，“小混蛋。”
高也拓抬起头，“嗯？”
高也拓垂眼，敛眸轻笑，眉目温和，“二十二……挺不错。”
紧接着，他又似笑非笑地抬眸看着顾却，“只可惜都不知道。”
顾却就知道他会提这茬，当下有点尴尬赧然，手不自觉握握，眉眼也不由自主地沉下，染上烦躁。
“这几天也忙忘。”顾却苍白无力地说。
“哥哥要是真在意，再忙也不忙。”高也拓撇撇嘴角，眼神湿润朦胧，静静地看着他，“说到底，还是不重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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