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已经说过
。”高也拓面色不改，淡淡笑，“追你。”
顾却怔愣原地，呆呆地望着他，半天没说出话。
空荡荡
客厅里，落针可闻，只剩下此消彼长呼吸声。
许久，他才咬牙切齿，“先上床，再追人，有你。”
“没办法。”高也拓笑笑，目光温和慵懒，注视他时候，像是眼睛里只有他
个人，“今天早上醒来时候，发现哥哥不在，怀里空空，心里也空空。”
高也拓找地方停车，“
住地方。”
顾却稍怔，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什
？”
跟着他上楼，在三楼停下，高也拓拿出钥匙，开门。
是个很小套间，室厅，厨卫齐全，带个室内阳台。
午后阳光从阳台上照进来，落在地板上，形成个方形阳光，勾勒出光线形状。
复自己说过话。
垂着眼，他无意识握拳。
高也拓笑着看他，调子懒散，“明明很喜欢，为什要说不喜欢啊？”
顾却没说话，沉默着。
过许久，才沉声开口，“因为你是个混蛋。”
高也拓垂眼，认真地看着他，声音敛去平日里所有骄纵和张狂，只剩下令人心醉温柔。
“哥哥，”他轻声开口，眼底有些微不可见绯红，笑着时候，带着几分促狭赧然，“觉得，好像离不开你。”
沙发和茶几都是干净，看样子已经有人打扫过。
顾却脑子里很乱，怎都想不通。
“你……怎会住这儿？”
“实习。”高也拓说，轻描淡写地解释，“这里离实习地方不远，也离明宜大学很近，就租下来。”
顾却看着他，“为什要……离明大近？”
或许这个答案让高也拓有些意外，他轻轻挑眉，唇角勾起。
“这不相信吗？”高也拓无可奈何地笑，“总不能因为长张渣男脸，就认为是个渣男吧？”
“少自恋。”顾却扭头不看他。
车子驶离市区，在个老小区门口停下，待到开门后，径直开进去。
顾却有点迟疑地望着窗外景色，“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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