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高也拓从栏杆边直起身躯，拉着他往里面走。
人很多，想在视野好
地方观演很不容易，顾却看
圈，都找不到地方过去。
高也拓咬着烟，隔着银灰色烟雾，眼眸微敛，染上点意味深长思索。
“算，人太多，过不去。”顾却有点失望地回来。
“撞过去。”高也拓说。
顾却拳头硬，“你别逼
。”
笑嘻嘻地握住男人手腕，顺手揣进自己口袋里，与他悄悄牵手，“又没瞎说，把所有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就是很爽啊。”
顾却看着他坦坦荡荡模样，甚至也有点被说动。
“也就你这种没责任心人会说这种话。”顾却不情不愿地嘀咕。
“没责任心就没责任心吧。”高也拓满不在乎，“对你负责不就好。”
本来也没希望这小混蛋能理解自己，顾却觉得他根本理解不，平日懒散惯，也不在乎学校政治，肯说几句话安慰下他就挺不错。
高也拓虽然真不太在乎这些事，但也确直放在心上。
顾却心里有点熨帖，抬眼瞥他，还是诚实地说，“还是有点不甘心，但是已经好多。”
高也拓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顾却耸肩，叹口气，“毕竟明大就是比洛大要好很多，他能考上明大本科，只能说明他本来就比强，也不定就是导师偏心。”
顾却呼吸有点促，望着两人交握手，片刻，才故作镇定地“嗯”声。
“谢谢哥哥。”高也拓眨眨眼，意味深长地瞥他，“不过，哥哥，你怎
知道尺寸啊？”
莫名其妙怪话，顾却猛地皱眉，抽回手，头也不回地转身走。
见他被逗得有点恼羞成怒，高也拓懒散地跟着，伸手轻轻扯住哥哥衣角，摇来晃去，可怜兮兮地求他别生气。
·
顾却：“啊？”
高也拓随手指，“如果是个人来，绝对会撞过去。”
“人很多啊。”
“推开。”
“
顾却冷笑，“行啊，那你给把明年学费出”
“那不行。”高也拓毫不犹豫，“要人可以，要钱不行。”
顾却：“……混蛋啊。”
两个人游走在人群边缘，望着天上无人机已经开始三分钟倒数，外滩也更加热闹，跨年时候，还会卡点放烟花。
看着那边玩得开心，顾却也动心思，悄悄挠挠高也拓手，“们去里面看看吧？”
“不。”高也拓坚决开口，脸色严肃，非常笃定地看着他，“就是导师偏心。”
顾却皱着眉：？
“不要责怪自己，要埋怨他人。”高也拓本正经，理直气壮，“哥哥是完美无缺。”
听他语气对自己百般推崇，又很欠打，顾却额角突突地跳，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这什歪理？”
“这不是歪理，”高也拓摇头，“这是当代圣经。”
午夜将近，外滩聚满人，到处都热热闹闹，亮如白昼。
离1月1号还有半个小时，人群已然按捺不住躁动，海湾上空有无人机表演，很受欢迎。
两个人走在人群最外围，耳边是海浪翻涌声音，听得人心里有些躁动。
“最近心情好些吗？”高也拓看着他，随口问。
前段时间顾却很心烦，那种随时会被替代感觉，摇摇欲坠，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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