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他喊
声。
“嗯？”高也拓偏头看他眼。
顾却望着他
侧脸，抿下嘴唇
就是想他待在自己身边，而已。
那样自己会更安心。
“就是什
？”高也拓追问。
冷冷瞥他下，顾却面无表情，迎着他目光，片刻，还是先败下阵来。
“行，就是想看着你，装模作样时候更顺手，行吧？”顾却皱眉，不满地瞪他。
高也拓笑笑，稍稍握紧他手，而后惋惜地摇头。
“八月底要去公司，”他慢慢解释，“顺利话，九月初可以跟个项目，还是跟
以前实习过地勘小组起。”
“哦。”顾却点点头。
听出他有点失望，高也拓微微抱下他，提议道，“尽量请假好不好？有空会尽量过去。”
“算。”顾却摇头，“别那赶，工作重要。”
他声音在风里，变得有点小，他只能大声说话。
高也拓靠近些，听清他说什，只笑笑，“谁不喜欢？”
实习那会儿，高也拓常常带回很多很多“纪念品”，就摆在他们橱窗上，各种各样颜色，高也拓曾经给他解释过，这些石头多特别，只是顾却不太懂，也没兴趣。
他看不出这些石头有什地质研究价值，只是堆垃圾。
可这混蛋喜欢，他也愿意哄他。
吗？”
顾却笑笑，垂眼望着他，抬手拽住男人刚刚系好领口。
“对。”他低低开口。
……
旅行尾声，顾却接到学校电话。
高也拓盯着他看许久，才笑着摇头，“哥哥，你真是没不行。”
顾却没搭理他，却也没否认。
回酒店路上，是高也拓开车，走半天路，顾却骂骂咧咧，上车就开始打瞌睡。
高也拓开车很稳，回市区时，已经到夜晚。
顾却靠在车窗上，打着呵欠，偶然想到什，怔下，而后清醒几分。
“可是好想看哥哥做演讲。”高也拓声音懒散拖着，耷拉着眼睑，“真羡慕那些大蠢货，有这优秀前辈分享经验。”
话里话外都把他捧着，嘴倒是甜，就好像在他心里，顾却学长就是全世界最好人，其他人都是白痴。
“没什好看。”顾却抬手捏捏眉骨，声音染上倦意，“装模作样而已。”
“哥哥装模作样时候很性感。”高也拓认真地想。
“收声。”顾却抬手制止他，“个人可以做好，就是……”
“学校给打电话，”顾却跟他并排走，往车子那边走，“要九月份回去作演讲。”
“洛大？”高也拓确认下。
“嗯。”顾却点头。
“好事。”高也拓偏头看他，把那颗近似祖母绿石头塞进他手里，“回去吧。”
“嗯。”顾却点头，稍微犹豫下，又问，“你有时间来吗？”
不是明宜大学，是洛南大学，请他在今年九月份新生典礼上，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表演讲。
当时他跟高也拓正在旱期河床上走，车子停在河岸边，草原上风很大，带着滚烫炽热温度。
高也拓俯身从干涸河床里捡起枚卵石，擦擦，递给他看。
是颗奇异，泛着淡淡墨绿色，又有些半透明石头。
“你还真喜欢石头。”顾却看眼，揶揄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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