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多久？”高也拓问。
“两天。”
高也拓想
想，觉得够。
刚吃过午饭，正要午休，看来是休不成。
拿钥匙，高也拓回公司。
前辈叹
口气，十分烦恼地抓抓头发，终于，还是说，“
帮你问问，看能不能争取下。”
“谢谢。”高也拓微微颔首，声音平静，“有任何机会请告诉。”
“行。”前辈匆匆挂断电话。
回房子，高也拓望着桌上顾却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书本，顿会儿，才走过去，帮他整理好。
交换生项目策划书在里面夹着，不小心翻到，高也拓看看上面内容，时间是国庆之后。
“有。”高也拓点头，垂着眼，认真地帮他把刚刚揉乱头发理好，“不过事情不多。”
顾却没搭腔，看上去不怎
有兴致。
把他送到楼下，将行李都塞进车里，顾却扶着门，情绪不高，回头看眼，却什都没说。
高也拓笑笑，“路上小心。”
“嗯。”
回明宜之后，高也拓去公司面试，实习期不长，但十分忙碌。
老师跟顾却打过几次电话，新生入学前夕，顾却回洛南。
“演讲稿背好吗？”高也拓咬着烟，倚着门框看他整理仪容。
顾却正在理领口，闻言，瞥他眼，随意道，“背得就像即兴样。”
什优秀毕业生经验交流，无非就是些陈词滥调，还要装出副对后辈们抱有期待样子，告诉他们大学四年是人生中最珍贵光阴。
整个中午都待在公司处理数据，午后公司比较昏暗，只有他工位上亮着灯。
高也拓个人去茶水间喝咖啡，倚着流理台，望着外面运河上船只出神。
中午没休息，忙
大概顾却真很珍视这次机会，查不少资料，也在拿到名额之后就开始上瑞典语课程，到乌普萨拉大学，还会有语言课程，他不想落后太多。
无奈地摇头，这人总是逼自己特别狠，什都要争三分，搞得非常累。
高也拓自然不能劝阻他，更不能责怪他，只能让他在自己面前过得更舒服些。
收起材料，前辈电话过来。
“他松口，能请假，”前辈说，“不过你得把这几天工作做完。”
顾却挪开目光，心不在焉地点头。
车子驶出视线，宽阔道路空空如也，高也拓站在楼下，望着他消失路口，默默地抽着烟，许久，才拿出手机，给公司带他前辈打个电话。
表明来意之后，前辈觉得有点为难。
“实习期就请假？”他啧声，非常不理解，“有什很重要事情吗？现在组里正忙时候，什事这急？”
高也拓没细说，只淡声问道，“没有商量余地吗？可以跟其他人调班。”
“说句实在话。”顾却回过头，十分不屑地笑下，“入学时候，那个做新生演讲人说什，点都记不得。”
明明也就几年之前，但也足以证明新生演讲完全是扯淡。
看他这幅傲慢又矜持样子，高也拓心动动，点头“嗯”声，靠近些，低头亲亲他唇角。
顾却低低叹口气，用力抱住他，非常没有形象地在他怀里低声咒骂，会儿才不情不愿地退出来。
“今天还有工作吗？”顾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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