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却站在后台，静静望着主持人上台下台，望着歌舞表演，看着
张张充满期待
稚嫩脸庞，只觉得十分乏味，甚至有点想笑。
十分钟前，高也拓说已经过
收费站，估计不会儿就能到。
顾却收起稿子，靠在门口，望着外面热闹喧哗。
直到有工作人员来找他，提醒他做准备。
“好。”顾却淡淡笑着，轻轻颔首，温声道，“辛苦你，
马上过去。”
进休息室，顾却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十分疲惫地揉着眉心，外面乐声传进来，惹人心烦。
演讲稿打印出来，有两张纸，满是虚伪文字，顾却背得滚瓜烂熟，却仍然不安心。
纸张被揉得皱巴巴，顾却双腿交叠，靠在沙发角落，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手机响声，顾却猛地睁眼，忙摸出手机，却是工作人员消息。
烦躁地骂声，顾却起身，往外面走。
“嗯。”高也拓客客气气地点头，“加会儿班。其余工作也都同事商量过，交接事项都讲清楚。”
上司停顿下，又问，“那……”
“小冰箱已经清理过，里面巧克力可以吃到后天，”高也拓微微笑下，“茶水间咖啡机也补货，在回来之前，没人会缺咖啡喝。”
握笔手停住，上司望着他，好会儿，才点头，“行。你走吧。”
“谢谢。”高也拓轻轻颔首，出去时候带上办公室门。
“嗯，好。”高也拓应，“晚安。”
顾却听他动静，又蹙眉峰，厉声提醒，“喂，别在沙发上睡啊，回床上去！病可不照顾你！”
高也拓睁开眼，无奈地叹气，慢悠悠从沙发上爬起来，“好，这就去。”
挂电话，顾却趴在栏杆上吹风，望着人来人往校道，面上阴郁愁绪终于散几分。
他打开相册，看着里面跟高也拓起拍照片，眼中浮起几分满足。
望着工作人员匆忙离开，顾却脸上笑意慢慢沉下去，理理衣服，慢
彩排进行到最后环节，顾却跟其他几个人起，坐在旁，看舞台效果。
灯光缤纷耀眼，行人都在到处拍照，顾却没有这个心思，打开手机，漫无目地刷新。
高也拓下午时候说他已经出发，不知道什
时候会到。
七点过，顾却回后台，前面工作人员在做最后调试，他则反复重温自己演讲稿。
学生陆续入场，空荡荡会场也变得热闹喧哗。
·
夜幕降临，顾却拎着冰镇气泡水，慢悠悠地走在路上。
沿海工厂已经被推，正在打地基建新商业街，灯火通明，加班加点地建筑，到处都是挖掘机声音。
外滩人很多，大多数都是来乘凉，顾却去里面转转，觉得无趣，又离开。
洛南大学里很热闹，体育馆外架着牌子，里面也是人声鼎沸。
·
第二天，高也拓敲响上司办公室门，抱着整理好图纸进去。
“这两天工作都弄完，”高也拓把图纸放到桌上，从中抽出份，“这份软土地基勘察数据，有些地方有点问题。”
文件上鲜明标注着笔记，高也拓说，“已经让前辈跟勘察小组联系确认，后面情况他会接手解决。”
上司瞥眼桌上文件，有些意外，“都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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