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死死地拖着他,“你要真看上他,多出点银子就是,哪有上来就抢?”
江屿行:“没看上他!”
“那怎抓着人不放?”赵奉脸不信模样,“方才都抱在块。”
江屿行:“……”
“二位爷,”老鸨带着几个小倌跨进门来,笑道,“人来,二位爷快瞧瞧,都是这几日才入阁,可俊……”
“多少钱?”江屿行看着何中昀,只当是点林子砚陪酒客人,“赔你。”
何中昀晕乎乎,也没听清江屿行说什,只依稀听得什钱……
他前几日来凭栏阁,被他爹发现,把他银子都收走,还因这事被其他公子笑好几回。
现下听见个“钱”字,便以为这人也在笑话他,顿时怒从心头起,拉着林子砚道:“本公子有是钱!走,喝酒去!”
江屿行不肯放手,林子砚被拽得生疼,眉头都拧起,“疼……”
“不要什,”林子砚又往门板上贴贴,“不脱。”
江屿行有些不耐烦,不就脱个衣衫,怎婆婆妈妈?
他越过木桌,把拉住林子砚,又动手动脚要扯衣衫。
“兄、兄台,”林子砚拽着衣衫,惊慌道,“你做什?!”
江屿行抓着他手腕,把按在门板上,正要扯开他腰间衣衫,门“嘭”声就被撞开,“阿屿,酒来!”
林子砚时以为自己听错,“什……什?”
只见恩人又从怀里掏出大锭银子,字顿道:“脱衣衫。”
林子砚愣愣,退后步紧紧贴在门板上,小声道:“不脱。”
江屿行:“……”
这贵?他想,脱个衣衫,这多银子还不够?
江屿行和赵奉顿时停下动作,把进来几个人看又看,愣是没找到方才那个。
“都在这儿?”江屿行推开赵奉,问道,“没别人?”
老鸨捏着帕子道:“倒是还有个,只是之云公子现下有客人,不方
赵奉急忙放下酒去拉江屿行,“嗐呀,你抓疼人家!怎急色成这样?!”
太丢人,这兄弟不能要。
江屿行被赵奉拖,手松,林子砚就被何中昀拉走。
“站住!”江屿行急忙要去追,却被赵奉手脚并用拖住,“别丢人,人这阁里有规矩,你小心被乱棍赶出去!”
“你才丢人!”江屿行咬牙道,“放开!”
林子砚被门推,朝前倾,猛地撞入江屿行怀中,两人齐齐摔在地上。
拿着两壶酒撞开门赵奉,看看衣衫凌乱压在江屿行身上林子砚,又看看美人在怀江屿行,神色复杂道:“你们……这着急啊?”
门外,正醉醺醺找着林子砚何中昀,不经意往门内看,惊喜道:“子……嗝……你在这儿啊……酒还没喝呢,快跟回去……”
他说着就来拉林子砚,“回……回去……”
林子砚连忙要起来,却被江屿行把拉住。
他只好再掏出锭银子,“够不够?”
林子砚摇摇头道:“不缺银子。”
不缺银子,你还来当小倌?江屿行有些不信,只道是这勾栏院里欲擒故纵把戏。
“那你要什?”他撑着桌上,微微前倾道,“不要银子,你要什?”
林子砚想想,正要来口,又觉得不对,自己干嘛要脱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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