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没理他,听着墙内闹哄哄动静,扛着人飞快地跑。
他本想随便找个墙角,把人打晕扒衣衫,又想起上回这弱书生险些在雪地里冻坏,怕这街头风大,又把人吹病。
天色尚早,街上空荡荡。江屿行跑着跑着,忽见
林子砚默默往后退退,“来人……”他话音未落,江屿行手急眼快,搂过人把捂住嘴,“唔唔唔……”
“不就脱个衣衫,又不会少块肉。”江屿行捂着人道,“大不,也脱给你看?”
林子砚:“……”
林墨终于挣扎着吐出口中布团,连忙扯着嗓子大喊道:“来人啊!抓贼啦!”
院外传来阵凌乱脚步声,夹杂着林大牛咋乎声,“贼?哪来贼?!”
“呜呜呜……”林墨气鼓鼓地瞪着江屿行。
“小墨虽性子急躁些,却也不会无端生事。”林子砚看着江屿行道,“敢问兄台,他因何咬你?”
江屿行向前走近几步,缓缓道:“找不着你,他又不说。”
林子砚越发不解,“兄台找林某……有事?”
然后,只听江屿行又道:“脱衣衫。”
江屿行把麻袋放在地上,解开袋口,林墨下子蹿出头来。
“呜呜呜……”
“小墨?!”林子砚吃惊道,“你怎……”
哦,原来叫小墨,江屿行想,不都是黑?
林墨口中塞着布团,手脚都被绑着。他挣着手脚上绳子,委屈巴巴地想蹭过去找他家公子,“呜呜呜……”
林子砚也不是成心要骗人。赵奉问他叫什名时,正好又肥又壮大汉从身侧走过,还撞他下。
他忽然就想起前几日来府上送猪肉王富贵,也是这般肥壮,不禁喃喃道:“王富贵……”
“王富贵?”赵奉又问,“那家在哪儿?”
林子砚:“……城东,卖猪肉。”
赵奉有些惊讶,“看不出来,你斯斯文文,还会卖猪肉?”
江屿行见势不妙,抄起地上麻袋就往林子砚头上套。
“你做什……”林子砚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把扛起来,吓得他声惊呼。
林墨眼睁睁看着他家公子被人扛着跑,急得大喊:“不好啦!公子被人麻袋套走!”
江屿行扛着林子砚,个纵身跳落墙外。
肩头人在麻袋中不安分地乱动,“放开!”
林子砚:“……”
“你……”林子砚血色涨上双颊,指尖拽着袖口恼道,“不好男色!”
江屿行似乎愣,又顿顿,神色颇有些不自然道:“可好男色。”
不要脸!
林墨“呜呜呜”地晃着脚要去踹江屿行,却个不稳,险些把脸砸地上。
林子砚连忙想过去给他解绳子。
“等会儿,”江屿行道,“他太吵,先绑着。”
林墨醒来后,跟骂不累似,咋咋呼呼地骂他老半天,吵得他头都疼,只好把人嘴巴也堵住。
“你……”林子砚不禁有些气,“不知他何处冒犯兄台?”
江屿行抬起手道:“他咬。”
林子砚:“……不是,是爹……”
然后,他就成王富贵,他爹是城东卖猪肉。
江屿行扛着麻袋跳下墙头,朝林子砚走过来。
那麻袋动动,发出“呜呜呜”声响。
林子砚惊,不禁往后退退,“你、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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