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急忙掠,翻墙跑。
林墨轻手轻脚走进来,见林子砚站在院中,吃惊道:“公子,你
林子砚:“……”
林子砚瞪他眼,转身就要走,却又被江屿行把扛起来。
“你又做什?!”林子砚挣扎道,“放开!”
江屿行没放,想着是他把人扛出来,就该扛回去。况且这大半夜,个书生在街上乱跑,遇到贼怎办?
他扛着林子砚回林府。护卫还守在院外,也没发现他们家公子丢。
他忍忍,在屋顶蹲大半天,才勉勉强强压下火气,黑着脸走。
江屿行扛着林子砚跑好几条街,见柳涔没追上来,才松口气。
他把林子砚放下,给他解穴道,话都还没说半句,就被林子砚踩脚。
“嘶……”江屿行声痛呼,怒道,“你踩干什?!”
林子砚退后几步,小声又硬气道:“你言而无信,还说好骗。”
“这沉,”宁末收回脚,嘟囔道,“睡地上可搬不动。”
趴在房顶上赵奉嫌弃地想,又是迷药,你就没有新鲜点法子?
他又觉得奇怪,这胖子醒来,知道自己便宜没占到,还被下迷药,不得找人算账?
然后,他就听见那胖子哼哼,声音有些不对劲。
这是……咋?
赵奉越想越气,自己几百两银子就这没?
这姓宁还说,他是被骗进来,跑不掉?
啊呸,他才是骗人吧!
宁末跟着老鸨去见客人,赵奉扒着房顶,也跟过去。
那客人肥头大耳,见宁末就拉着手摸,老鸨关上门,便心急火燎地要亲美人。
这护卫也是傻,江屿行想,都不知道进来看看。
可先前他们公子也没被人掳走过,护卫也没啥经验,既然公子说守在院外,自然是要听公子话。
江屿行放下林子砚,触到他有些发凉指尖,眉头皱道:“喊人给你加些炭火,那个叫小黑……”
林子砚:“……是小墨。”
“公子睡吗?”说到便到,院外忽然就传来林墨轻声询问,似乎是在问护卫。
江屿行这才想起,方才在林府骗他把人支开,又套他麻袋事。
是挺好骗,随口说他就信,怕是被人卖都不知道。
“人心险恶,”江屿行副不知悔改模样,“你这般轻信,难免要受骗。”
林子砚气道:“君子诺……”
江屿行:“不是君子。”
胖子忽然个翻身,紧紧抱住床上被子,“嗯嗯啊啊”地蹭着,还越蹭脸越红。
赵奉:“……”
不……不是迷药啊!
赵奉顿时就想起他上回下在自己酒里药粉,难不成,也是这种药?
卑鄙!无耻!赵奉心头冒火,险些就蹿下去找他算账,却又想起江屿行说,还不知这人底细,不可贸然行事。
“爷,”宁末连忙拿起桌上酒壶,给他倒杯酒,“敬您杯。”
“好好,”那胖子笑眯眯接过酒,饮而尽,又摸着他手道,“喝完。”
宁末也笑,眉眼弯弯,拉着胖子往床边走。
“小美人……”胖子手都还没摸几下,就忽然脑袋沉,两眼翻,浑身发软地倒下去。
宁末见他就要扑在地上,急忙抬脚踹。“嘭”声,胖子重重砸进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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