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末心头沉,装傻道:“什楼?什探子?”
“别装,”赵奉道,“你不就是?”
“话可不能乱说,”宁末
江屿行急忙走过去,只见那脸凶狠北狼,赫然与当
年从平波湖内捞上来薛良腰间所纹模样。
江屿行眼睛都红,抬手就掐住宁末脖子,“你可认得薛良?三年前,平波湖上到底发生什?!”
“呃呃……”宁末顿时脸色涨红,胡乱蹬着脚,跟条鱼似地扑腾。
“阿屿!”赵奉赶忙把人拉开,“你冷静点!”
林子砚:“……”你们在演什奇奇怪怪东西?
“演上瘾你?”江屿行嘴角抽,催道,“还不快去。”
赵奉“啧”声,走过去蹲在宁末跟前,问道:“你是北祁人?”
宁末摇摇头,“不是……你干什?!”
赵奉伸手扯,就扒开他腰间衣衫。
“不是,没……”宁末话还没说完,赵奉扯着他就走,“上来就动手动脚,当好欺负是吧!走,跟见官去!”
“没有!你放手!”宁末掰着手想跑,奈何力气没赵奉大,被路半拉半拖着走。
他们拉扯着走到无人巷子里,宁末忽然后颈痛,失去知觉。
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着手脚,关在间柴房里。
“在里面呢,跑不。”门外忽然传来说话声,不会儿,门“哐当”声就开。
街上人来人往,听这喊声,纷纷驻足回头,往他俩这边看。
“你干什?!”宁末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赵奉紧紧抓着,“谁非礼你?!放开!”
赵奉副受到惊吓模样,“你摸干什?!不要脸!”
宁末:“……”你大爷!你才不要脸!
路人见这情况,真以为赵奉被非礼,对着宁末指指点点。
“咳咳……”宁末肺里似要烧起来,又骤然灌入冷风,生拉硬扯,呛得他喉间跟刀剜似。
“有话就不能慢慢问?”赵奉拉着江屿行,数落道,“把人掐死怎办?”
江屿行缓缓,推开赵奉,目光沉沉地盯着宁末,“你到底认不认得薛良?”
宁末好不容易止住咳,摇着头小声道:“不认得。”
江屿行不信,“那你认得谁?这城中,还有多少宿北楼探子?”
江屿行连忙要走过去看,却见林子砚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莫名有些心虚,“不是脱。”
林子砚点点头,还是默默地看着他。
江屿行:“……”那你看干嘛?又不是要去看人脱衣衫。
“阿屿,”赵奉看着宁末腰间刺青,吃惊道,“真是宿北狼!”
宁末抬头,就见林子砚扶着江屿行,跟赵奉同站在门口,三人齐刷刷地看着他。
宁末眨眨眼,无辜道:“几位爷,有事?”
江屿行顿顿,转头对赵奉道:“把他衣衫扒开。”
“你、你们干什?”宁末个劲往后缩,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赵奉摸着下巴,嘀咕道:“这种时候,是不是该说,‘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这人看着斯斯文文,怎……”
“就是,好男风就算,大街上也敢胡来!”
“有辱斯文!”
“光天化日,真是色胆包天!”
“世风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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