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哐”声,老张又推开,看着林子砚道:“公子还请自重。”
江屿行搂过林子砚就又亲下,扬起下巴道:“你要如何?”
老张“锵”声拔出把匕首:“老爷说,若有不妥,还是要阉。”
“姓蓟有没有良心?”江屿行搂紧林子砚,“想他老蓟家绝后啊?”
老张:“是阉你。”
“不是,”林子砚取下墨笔,耳根有些发热,“想见你,……很想你。”
身侧江屿行没说话。
林子砚有些不自在,只好回过头问他:“你想画什……”话音未落,江屿行把抓住他手腕,倾身覆上他唇。
“唔……”手中笔落在雪白宣纸上,晕开片墨色。
江屿行轻咬着他唇,手搂上他腰身,交缠气息愈发急促……
林子砚有些不高兴,拉着江屿行进房内,“哐”声把老张关在门外。
“你这几日没事吧?”林子砚道,“……”
江屿行看着他,问道:“你要娶六公主?”
林子砚往门那边看眼,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不是,六公主不想去和亲,才出此下策。”
江屿行没什表情,只是又道:“你还与她吟诗、作画、赏雪……”
会儿,又轻声道:“要见江屿行。”
“说过,只要你与六公主完婚,自会放他。”蓟无酌道,“但你与他之间,不必再有牵扯。”
林子砚转过脸来,仍旧道:“要见他。”
蓟无酌看着他,神色稍沉,良久未语。
窗外寒风掠过树梢,抖落叶间积雪。
林子砚紧张地拽住江屿行衣衫:“不是说……他是下边。”怎还要阉?
老张:“宁可阉错,不可放过。”
江屿行,林子砚:“……”
“咳咳咳……”窗外骤然响起阵咳嗽声,林子砚惊,险些咬伤江屿行唇舌。
江屿行杀气腾腾地转过头,见窗户没关,老张站在窗外,装模作样地又咳几下。
江屿行:“嗓子痒就上别处咳去!”
老张:“不行。”
江屿行掌风扫,就把窗户关。
林子砚看看他脸色,扯着他袖子道:“你生气?”
“没有,”江屿行硬邦邦道,“反正不会吟诗,也不会作画。”
林子砚笑笑,说:“那教你,好不好?”
他拉着江屿行在书桌边坐下,铺开宣纸。
江屿行看着他侧脸,幽幽道:“你找来,就是为教作画?”
蓟无酌转身往外走,冷冷道:“下不为例。”
没过多久,老张便带着江屿行走进院内。
林子砚眼底浮起笑意,却又见江屿行手脚仍戴着镣铐,跟个人犯似。
“把这个解开,”林子砚对老张道,“不要戴这个。”
老张摸出钥匙,却只解手上,脚上怎也不肯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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