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头对林大牛道，“快去，晚
就追不上。”
“不对啊，”掌柜
不服气，“这就是楼上那公子啊，早上还在门外喂马来着。”
老头：“不是！”
掌柜：“就是！”
林大牛看看老头，又看看掌柜，突然抬起头对着楼上喊道：“公子！”
“哎呀，这公子真好看，”老头抢过画，装模作样道，“
好像在哪儿见过？”
“真？！”林大牛高兴道，“在哪儿？！”
他奉命出来找他家公子，可都找快两个月，
点儿消息都没有，急得他每顿饭都少吃两碗。
老头瞥眼林大牛，见他傻愣傻愣，又道：“想想啊……对，昨日好像看见他出城！”
“出城？！”林大牛急道，“去哪儿？！”
林子砚有些不好意思，“……那是……”
“喜欢，”江屿行抬起头，指腹蹭着他微红脸，于交缠气息中覆上他唇。
“林子砚，喜欢你。”
老头吃完馄饨，见林子砚他们还没回来，不禁纳闷道：“怎
还不回来？馄饨都要凉。”有什话要说那久？
他想出去喊人回来吃馄饨，却走到楼梯口，就见楼下个虎背熊腰男子拿着张画像，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腕上手掌扣得那紧，却微微颤着，如江屿行颇为凌乱气息。林子砚紧紧贴着他胸膛，在同样如鼓心跳声中，听见他哑声道：“怕……”
林子砚仰起脸看着他，“怕什？”
江屿行张张唇，艰难道：“对不起，不该骗你。”
林子砚眼底微动，“你骗什？”
“那日在蓟府……”江屿行看都不敢看他，垂眼道，“说，是……你……”心上人。
楼上顿时“哐哐当当”打开好几扇门，骂道：“大清早，吵什？！”
林大牛脖子缩，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
房内，被江屿行压在墙边，亲得衣衫不整林子砚喘息道：“好像……听见大牛声音。”
“这哪知道啊，”老头道，“你赶紧出城去追，说不定还能追上呢。”
“哦哦，好。”林大牛正带着人要走，却见那掌柜拍脑袋，说道：“想起来，这不是住在楼上那位公子吗？”
老头：“……”
“楼上？”林大牛脸茫然道，“不是出城吗？”
“哎呀，掌柜，你认错人，”老头连忙道，“这公子昨日出城。”
男子举着画像问掌柜，“可有见过这位公子？”
那掌柜年纪大，老眼昏花，看大半天也没看清。
老头仔细看——那上边画，怎好像是小砚？
这人是谁啊？找小砚做什？
“这……这好像是……”掌柜看许久，终于认出几分，可还没说完，就见那画忽然被人把抢走。
“可你……没说错啊，”林子砚羞红脸，“你就是……心上人。”
江屿行猛地抬起头，“你说什？！”
林子砚从脸红到耳根，“……你听见……”
心间似春水晃荡，缓缓漫过胸腔。江屿行愣大半天，忽而把抱紧林子砚，将脸埋在他颈间，止不住地傻笑。
“林子砚……”他轻声喊着，带着藏不住笑意，“今日在马棚边上，你问喜欢、不喜欢，是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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