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巳恍然大悟般,“原来你是从坟里爬出来。”
老头:“……”你这倒霉孩子,傻不傻?!
“周先生?”林墨正要去买桂花糕,出门就见他家老爷和公子老师堵在巷口。
“小墨啊,”老头开心道,“可找着你们。”问路问得狗子都要跑。
林修远脸
林修远看着被撕开个口子画,如遭霹雳,“画!”
昨日吏部尚书听闻周颐《云山寺》在他手中,嚷着也要看看,便让他今日去下棋时把画带过去。
可不曾想,这才刚带出门,就扯坏。
老头看着林修远手里画,纳闷地想,这不是给小砚那幅?
他见林修远脸痛心,便道:“要不赔你幅?”
老头:“什事?”
犬巳:“睡觉。”
老头:“……”
然而,第二天大早,犬巳就被老头拖起来。
“不去,”犬巳半闭着眼睛道,“要睡觉。”
“是随便人吗?”老头生气道,“多少人想见都见不着呢!”
犬巳:“反正殿下不见。”
“你……哼,不见就不见,”老头道,“那你明日跟去见徒弟。”
犬巳疑惑地抬起头,“你徒弟?”
老头笑眯眯道:“路上捡,跟你样乖。”
江屿行紧紧抓着房梁,心擂如鼓,额间冒汗,却忽然听林修远疑惑道:“鱼?什鱼?”
江屿行:“……”
林修远没听清,以为林子砚是今日鱼吃多,“跟谁去吃鱼?怎嗓子都哑?”年轻人,就是胡闹。
他也没多想,关好门窗,便往厨房去,想着叫人明日多熬些润嗓子汤。
江屿行心有余悸地从房梁上下来,吓得腿都有些软。
“这哪是说赔就能赔?”林修远心都碎,“这是周颐先生真迹!”
老头:“就是周颐啊。”
林修远顿时怒从心头起,“啊呸,信口雌黄!”
老头不乐意,“谁信口雌黄?!就是周颐!”
“周先生辞世近两年,”林修远忿忿道,“你是从坟里爬出来?!”
“都日上三竿还睡,”老头拖着他往林府走去,“见过小砚再睡。”
“不去……”
他们拉拉扯扯走到林府前巷口,不留神,猛然撞上拐角处迎面而来轿子。
轿夫个趔趄,轿子歪。轿内林修远正展着画在看,顿时个不稳摔出来,把手里画都扯坏。
“对不住,对不住……”老头连忙道,“没事吧?”
犬巳塞嘴饺子,口齿不清道:“窝干嘛要去见泥徒弟?”
“既然你要留在京城,”老头道,“正好他也在这儿,你们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犬巳摇头道,“不会照顾人。”
老头抬手就拍他脑袋,“是让他照顾你。”就你这傻愣傻愣,被人骗怎办?
“不去,”犬巳道,“明日还有事。”
他走到床边,林子砚仍沉沉地睡着,胸口处被子随着呼吸鼓鼓。
江屿行抚上他微红眼尾,轻声笑道:“差点就露馅。”
林子砚无知无觉,梦中火光摇曳……
街头面摊上,老头看着“呼噜呼噜”吃着饺子犬巳,不满道:“真不带去见太子?”你该不是叫人给骗?
犬巳摇摇头,“殿下不随便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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